,您看,您看。”
张鲁从杨松手中接过了沮授送来的信件,粗略一看,却是不由皱眉“某问你,此信何来?”
杨松面带谄『sè』,躬身道“回禀主公,此乃长安太守沮授传来的消息。”
“沮授,”张鲁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张鲁在如如今汉末,虽非强势诸侯,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角『sè』。能够执掌一教,并且将其迅速发展,张鲁的心机与谋算,绝对不弱于其余诸侯。只不过他无意诸侯之争,只是想着发展教众,却是甚少参与大汉战事。
汉中、蜀中值此『交』锋,沮授让人送来此信,动机可谓不纯,而张鲁在思索顷刻后,就没有去怀疑此信的真假,因为沮授完全没有必要给他假消息。
张鲁清楚,手握此信,自己便有极大的把握将巴西一郡拿下,到时再攻下广汉一地,便可直临成都。不过就是因为清楚此事,张鲁才颇为忌惮,沮授送来此信,无非是想让自己与刘璋力拼一场,十足的‘驱狼逐虎’之计。
可他张鲁能拒绝吗?根本不可能,除非不想再为母亲报仇。想要为惨死刘璋之手的母亲报仇,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哼哼,以为送来此信,某会将治下兵马悉数调出强取巴西,乃至汉中无兵无卒?”张鲁也在暗自打着算盘,心底冷然“某麾下天师教众足足数十万之多,想要谋我汉中,却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此想着,张鲁便有了自己的打算。
张鲁对自己治下信心满满,而沮授也将自己的一番安排逐个写明送至毋极。当甄尧再次接到长安来信时,巴西一地的战事已然如火如荼。
甄尧将沮授来信与麾下众文武说出后,糜竺首先质疑道“主公,公与如此做,岂不是让张鲁对我等有了防备?到时若想轻取,恐非易事。”
糜竺如此说,甄尧心底不由摇头,寻常谋士与顶级谋主果然还是有差异的,单从眼光来看,糜竺就差了一截。不过他不会自己说出心中所想,只是看向其余人,等待他们的回答。
“主公,沮先生如此作为,看似无理,但登以为,却不失为妙招。”同是徐州来的,陈登很快就接嘴道“主公若要远征蜀中,本就不是一两日之功,想要不被人知晓,却是无此可能。如此,索『xìng』不做隐瞒,张鲁提防之时,必然会自恃看破了此等计策,出现纰漏。”
陈元龙到底是陈元龙,虽然不知道沮授的心思究竟是要做什么,但凭仗超绝的眼光与直觉,还是对此策给予了准确的评价。这让方才刚说话的糜竺,不由思索自己可是漏了什么。
甄尧略微颔首,以表自己对陈登此番见解的赞扬,陈登能看出此策另辟巧径,甄尧同样也能看出。只不过他能发觉,不是因为他的智谋超绝,而是有着前世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