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绣如此说,却是把阎圃气得够呛,指着张绣的鼻子怒喝道“『魂』账,我等食主公俸禄,当一心为主考虑,如今南郑被围,你却不愿派兵,心中岂不有二心!”
“阎圃,本将敬你为智谋之士,才好言相劝。”被人如此指着骂,张绣心底也是窝火至极,当即脸上也没了好颜『sè』,沉声道“你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人是忠士?其他人均为『jiān』贼不成!
“主公不与求援,本将如何能够擅自退兵,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来人,军师阎圃妖言『惑』众,心有不轨,将其压下,免去职务,待战后处置!”
张绣虽然很想现在就把阎圃给杀了,但也知道手底下兵马不少都是忠于张鲁的,此刻若杀了阎圃,必然会有将士不满,是以只能现将其看押,待自己破了张任,取下成都后,其人还不是任由自己处置!
关了阎柔,张绣便开始着手准备着向张任发起进攻,一点也没去考虑张鲁的死活。大概从领兵出南郑的那一刻,张绣心底就有了其他打算,现在暴『露』出来,也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南郑城,杨家宅院内,内室中摆着两个小箱子,箱子盖被掀开,里面除去黄金外,就是一干财宝、锦帛。面对如此财富,杨松两兄弟,可是暗自吞了不少口水。
“放心吧,你家将军的意思,我兄弟二人已经知道了。”杨松拍了拍『胸』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贪婪的扫视过两箱子财富,咽下一大口口水,低声道“还请回复你家将军,两日后,夜半子时,南『门』外,烛火为号。”
“告辞!”站在杨松面前的,是身着一袭黑『sè』紧身衣的高瘦男子,见杨松已经应承下来,略微点头也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刚跨过阶梯,身子悄然一顿却是回首道“先生,定金你是收了下了,若是办事不利,可别怪我兄弟不认情面!”
“是,是,是,这位勇士好走。”杨松连连点头,在全城戒严的情况下,对方还能将如此多的钱财带入城中,并且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自家府邸,这本事他一点也不怀疑,对方取自己的人头,会比杀一只『jī』难多少。
杨柏自黑衣人走后,从箱子里取出一大块金条,掂量掂量,面『露』狂喜“大哥,有如此多的钱物,我等便是不再为官,也足够当个富家翁了!”
“富家翁?你也就这些志气。”杨松见自家弟弟如此说,一把将金条夺过,冷喝道“这些算什么,只需你我还为任一方,钱财只会越来越多!富家翁,你当真是猪脑一个!”
“是,是,大哥教训的是。”杨柏一听,登时乐呵呵的跟着说道。钱财谁不喜欢啊,有了这东西,自己出『门』的底气都足些。
黑衣人离开杨府后,并没急着出城,大概说他根本没想过出城,回到自家换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