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破,高句丽王以及一干臣子都被抓了起来。
“高岽,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国内城中,阎柔将高句丽王抓来面前,冷声问道。
“罪臣,罪臣不该心有贪念,抢掠天国治地。”高岽,也就是高句丽的国王,连忙低着脑袋回答道。现在他可是后悔不已,就因为心起贪念,才会导致这种下场。
“抢掠?就凭你手下那点人马,还抢掠!”阎柔虽然只是甄尧帐下的部将,但地位却是比这种小部落的国主高多了,一巴掌扇在高岽左脸,冷哼道:“从实招来,所犯何事!”
“岽,实在不知,往将军恕罪,恕罪。”高岽耷拉着脸,苦连道。
“这是何物?你自己抬起头来看!”伸出右脚踹向高岽腹,随即从袖口中掏出一物。
一张做工还算细的锦帛,出现在高岽面前。看到这张锦帛,高岽刚抬起的脑袋就要低下去,心底更是惊慌,自己放在上的锦帛怎么会被搜出来。
“让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阎柔冷眼直视着高岽,将锦帛展开,细细读到:“呈高句丽王,辽东公孙恭敬上。近闻高句丽缺少粮物吧、铁器…………
“通我大汉官员,并祸一方,你有胆子做,怎么到现在没胆子承认?”阎柔又是一脚踹出,堂堂一国之主在片刻间就吃了他一巴掌、两大踹,也算是够风光了。
显然,这张锦帛正是辽东兵败的根源所在,公孙康出兵,却被自己弟弟给算计了。若非如此,高句丽又如何能胜的过身带兵甲的幽州悍卒。
说起这张帛卷,就不得不提高岽这个极品国主了,通信件,居然敢放在睡觉的枕头下面,这不是想着让人发现嘛。搜索整个屋子时,兵卒毫不费力的就把它了出来,并给阎柔。
证据有了,自己也被抓了,高岽想瞒都瞒不下去,只能将自己与辽东公孙恭之间的协议一句一字的说清楚,并且还代了,为什么自己会将锦帛放在头。
而这个原因,就是高句丽王高岽的极品所在,这家伙当时看完信件后,的确想着要把他给扔了。但看着这是一张锦帛,却有很是舍不得,最后居然将其藏在枕头底下。
这理由,不禁让赵云、阎柔以及小甄昂摇头失笑,果然是荒蛮之民,即便是国主,也就这么点出息,一张比手帕大不了多少的锦帛,居然也藏的和宝贝似的。
“少主,如今该如何做?”将高岽一家子人全部收押,这昔日高句丽皇城就成了赵云等人暂时歇息的屋子。两大一小三人坐在内室,赵云手拿着锦帛,轻问道。
因为之前有过良好的决策表现,所以赵云没做一项重要决定时,都会先问问甄昂,看他是怎么想的。若有不足,便会指点出来加以改进,而若错误,也可说其更正。
“父亲有命,让两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