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他蠢得像头猪,总之,是个畜生。
秦浩羞愤欲死,逼急了咬牙道:“王爷当众和贤王打架是真吧。”
此言一出,众人把目光唰唰唰看向贤王,眼中各有深意。
谁不知道秦御史的正室和贤王的侧妃是表亲姐妹,搞了半天,原是在替贤王出气啊。
只可惜啊,秦御史的口条弱了些,在混世魔王手下,过不了一招,便成了死猪。
宝庆帝蹙眉轻咳一声,冷冷道:“老八,可有此事?”
赵璟琰鼻中呼出冷气,“回父皇,确有此事。”
“混帐,堂堂王爷,皇子皇孙,竟然如此不顾体面,成何体统。”宝庆帝话中隐带薄怒。
“父皇!”
贤王当即撂袍下跪,“是八弟他先撞的我,撞了人,他还打人。”
赵璟琰岂能落也下乘,也跪下道:“父皇,那是因为三哥先骂的人。”
“是你先打的人,我再骂的你。”
“你不骂我,我为何要打你?”
“你不打我,我为何要骂你?”
“你先骂。”
“你先打。”
“是你先。”
“是你先。”
两人当众吵得热闹。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伸了一支手,众人只觉眼前一晃,跪着的两人缠打在一处。
众人一声惊呼,上前劝架的劝架,拉人的拉人,偌大的太极殿里,片刻间变成了市井菜市场,热闹无比。
慌乱中,唯有瑞王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若定。倘若有人此刻留心,定会发现他嘴角扬起的一抹畅笑。
“啪!”
玉杯应声而碎。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跪下向御座叩拜。
宝庆帝怒目而斥道:“来要,贤王,寿王殿前失礼,给朕跪到御书房去。”
“跪就跪!”
寿王呼的站起来,朝贤王翻了个白脸,拂袖而去。贤王却恭敬的朝御座磕了三个头,方才绷着脸出去。
宝庆帝手触龙椅上浮凸龙首,当的一声,竟将镶嵌的耳垂大小的南海经珍珠,硬生生抠下。
百官一见,深知皇帝已怒到极至,个个诚惶诚恐。
“父皇息怒,两位皇弟都是性情中人,只是玩笑罢了,当不得真。”瑞王此刻方出来做和事佬。
宝庆帝深深看了他一眼,如绕颈之丝,似要看到他的心中去。
瑞王抵不过那锐光,垂首道:“是儿臣这个做长兄的没有教导好两位皇弟,请父皇责罚。”
宝庆不语,然眉间的“川”字却渐渐松开。到底是老二有几分肚量啊,知道把事情往身上揽。
“户部夏季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