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边上,厚着脸皮把手伸了过去。
谭嬷嬷见状,低眉顺眼的退出去,悄悄把门合上。
屋子里没了外人,华阳身子一扭,酸酸道:“是我把六小姐关起来的,是我这个做嫡母的良心狗肺,回头我三柱清香,到钱氏坟前陪礼道歉去,顺便问一问,她那碗毒药,可是我喂下去的?”
顾松涛哪里还有半分怒气,一边连声告饶,一边在她耳边吹气。
华阳的身子顿时软了半边,依在男人怀里嘤嘤道:“没了心肝的男人,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倒头来……”
顾松涛懒得再听她把话说下去,一口封住了唇,手已伸进她薄薄的内襟里。
华阳脸色一喜,就势倒下,嘴里嗔骂道:“死冤家,呆会多出点力,别跟挠痒似的。”
……
望月阁里,赵璟琰一袭白衫,倚靠在榻上。
暴雨冲刷过的天空,月色如洗,一轮圆月当空而挂,美得有些让人心碎。
他一改白日嬉笑的面孔,脸色凝重。
阿离端着果盘进来,低声道:“爷,那头传来消息,贤王他们还有五天便可入江南。”
赵璟琰眼眸未动,只淡声道:“那这小小的江南,可就热闹了。”
“爷,咱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赵璟琰挑眉:“该吃吃,该喝喝,把那个大夫找到,便是爷该做的所有大事。”
阿离欲言又止。
赵璟琰眼角瞧得分明,慵懒道:“有话快说,瞥着作甚?”
“爷,小的不明白,爷为什么非要把金大夫找到?”
赵璟琰嘿嘿笑了两声:“因为那双眼睛。”
“眼睛?”
“对,那是一双藏有智慧的眼睛,爷想看看那眼睛的主人是谁。”
“仅此而已?”
阿离一万个不信。
赵璟琰哈哈一笑,笑声中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阿离,你说爷若是带个神医回去,那爷的不举之症,是不是就能让人信服些?”
阿离垂下了眼帘,没有说话。
……
三日一晃而过。
曹浩群如约出现在青莞面前。
青莞也不急,只捏着茶盅不紧不慢的喝着茶,而下首处的曹浩群明显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庭院里,几只知不了知愁苦的叫得正欢。
许久,曹浩群慢慢起身,走至厅中,缓缓跪下,双手将纸呈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想到他曹子昂也有不跪君师,不跪父母,跪一陌生女子的时候。
青莞展颜一笑,接过卖身契和十张药方,素手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