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怕,那两个都是无用之人,会咬人的狗不叫。”
“小姐是说大少奶奶和玲小姐是厉害人?”
青莞不答反问:“你看呢?”
……
书房里,顾老爷正襟上坐,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端坐着。
恰逢今日休沐,顾侍郎无需上朝,斯条慢理的喝着茶,静等父亲发话。
顾老爷心下酝酿了下,开口道:“如今京中情况如何?”
顾侍郎思了思道:“朝堂之上瑞王和贤王各不相让,宫里皇后和殷贵妃斗得厉害。皇上时而抬瑞王,时而抬贤王,有些左右摇摆。”
顾老爷神色有些焦虑。
这左右二字,最最难办。行差一步都将是万劫不复。
“如今你弟弟闲赋在家,也不是个事,你看该如何是好?”
顾侍郎扫了眼兄弟,思忖道:“走老庆王的路子是上上策。两王相斗,倒霉的全是底下的官员。这个时候也不需官多大,只不要掺合进去,便能保身。”
顾松涛心头一紧:“大哥,不是皇后占了上风吗?”
“你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太子府出事了。”
“什么?”顾松涛惊声。
顾老爷横看了么子一眼,年岁这么大了,还沉不住气。
“别说二弟惊讶,连我听了也惊出一声冷汗。有人在太子的饭菜里下毒,幸好那日太子胃口不好,把饭菜赏给了下人,躲过了一劫。”
顾老爷,顾松涛长出一口气,还未等他们把这口气松完,顾侍郎又道:“饶是这样,太子仍被吓病了,至今还请医问药呢。皇上大怒,当着皇后和贵妃的面砸了一支白玉笔筒,还道出了一句狠话。”
“什么狠话。”顾松涛忙道。
顾侍郎手一挥,两个下人颇有眼色的离去,一左一右守在门口。
“太子的命,是朕给的;只有朕才能拿去;谁要敢动他,朕便要谁的命。”
顾老爷忍不住问道:“莫非太子要复起。”
顾侍郎连连摇头:“并非如此。皇上说残命可留,但江山已不能托付。”
顾老爷瞬间明白过来。
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儿女情亲。作为皇帝他将太子软禁起来,但作为父亲,他还希望留着儿子的命。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据儿子观察,到底还是瑞王占了一点上风。皇帝每逢初一,十五雷打不动的往皇后宫里坐坐,这些年从未变过。”
顾侍郎轻轻一叹:“只可惜送人那步棋,走得略急了些,若不然,儿子也不会在兵部度日如年。
这话没有任何埋怨,却让顾老爷和顾松涛羞愧难当。
哎,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