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顾二爷怒而起身,道:“反了天了,看我如何收拾她。”
“二弟啊,这就对了。二弟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爬到头发尖啊!”周氏双手叉腰。
这话无异于指着顾二爷的鼻子,骂他窝囊废一个。
“……“顾二爷又羞又臊。
“要我说啊,二弟拿出几分厉害来,那女人若是不听,大嘴巴直接煽过去,用力煽,她就老实了。”
“……”顾二言无言以对。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煽顾华阳,万一那泼妇再一巴掌上来……
“二弟,你不会是怕了吧?”周氏心中冷笑。
顾二爷用力的呼吸两下,甩袖而去。
周氏看着她的背影,磨了磨后糟牙,心道这男人还真是个窝囊废啊!
……
老齐王府里。
华阳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老太妃甩起手中的帕子,砸到女儿脸上,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哭什么。”
“母亲,女儿这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
华阳挨了一记砸,也不气。老太妃从来都慈眉善目,这会骂她,必是气急了。
吴雁玲坐在一旁轻轻拭泪,娇美的面庞含着哀色,让人心下生怜。
老太妃胸口一痛,把她搂进怀里,怒道:“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的儿啊,你放心,祖母虽然老了,却也容不得别人糟践你。“
“求外祖母怜惜。”吴雁玲红唇轻吐。
老太妃拍着她的后背,感叹道:“先安心住下,这一回,我必要让那顾松涛跪地求饶,让顾家摆宴设酒,求你们回去。”老太妃一字一句咬出口。
摆宴设酒?华阳惊住了。
京城高门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出嫁女在婆家受了委屈,告到娘家,娘家父母兄弟出面和婆家交涉,若是婆家重视,就会摆宴设酒请娘家人。
意在说明,这个媳妇是我们看中的,前头的事是我们错了,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握手言和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一习俗对女方是无尚的荣耀,对男方则是莫大的耻辱。若非娘家有强硬的实力,一般绝不会如此行事。
华阳一想到父母竟然为她做到这般地步,眼中的泪又滴了下来。
……
顾二爷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堂堂王府女婿上,竟然连王府的门都没让进。
看门的小厮看到他来,鼻子一哼,嘴巴一歪,来一句:“对不住二爷,郡主没有回娘家来,您往别处寻去。”
顾二爷气得简直要吐血。
青天白日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读书之人自有一股子血性,当下冷了脸甩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