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蒋弘文几句。
有谁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老庆王府。
老王妃一拍案几,指着女儿便骂,“你这个做娘的,竟然糊涂成这样,姐儿的好事都被你耽搁了,叫我骂你什么好?”
华阳心中委屈,却不也分辩一句,只垂着头道:“母亲骂的是,此事,是我大意了,谁能想到蒋家看中的竟然是个疯子。”
“也是你心慈手软。换了我,这样一个祸害早就弄死她了,偏你还留着。”
华阳强自压抑着不甘,道:“一个疯子,哪配女儿出手。”
“可现在她的疯病好了。”
老庆王妃怒道:“来抢你女儿的婚事了!”
“……”华阳被骂得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雁玲见状,忙哀声道:“外祖母,这事也怪不得母亲。那疯子自打疯病好了后,便和往常不一样了。”
老王妃眼中怒意一闪而过,“哪里不一样?”
吴雁玲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只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比两个庶出的都好上几分,一言一行极有教养。看似无心之举,偏偏瞧着又不像是无心。”
经女儿一提醒,华阳似乎也想以了什么。
在江南时,这个疯子是圆是遍就捏在她的手里,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入京后,先是十万两嫁妆银子,再到蒋家莫名其妙的宠爱……如今她这个嫡母早已拿捏不住了,这变化也太快了!
老王妃声音冷然,道:“不管哪里不一样,蒋府她是一定不能嫁的。”老王爷千方百计为府里人留的一条后路,怎么能让她给挡住了。
“可是祖母,万一蒋家偏要求娶她呢?”吴雁玲眼珠微动。
“那就怪不得老身心狠手辣。”老王妃冷笑连连。
吴雁玲心中一松,拿起帕子掩住了嘴角的狠厉之色。顾青莞,那个男人只有我才能嫁。
……
门被重重的踢开。
蒋弘文铁青着脸走进来,眉宇间带着怒气,二话不说,一拳砸向梨花木小几。
“赵璟琰,你他娘的想做什么?”
胸口隐隐泛痛,可见那一脚踢得极重。他蒋七爷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赵璟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面前的新沏的茶盅。
“弘文啊,一味的退守也不是办法,咱们该适时的往前进一进了。他在里头呆的时间,够长的了。”
今儿要不是他聪明,把顾六的身世露了出来,搏取了父皇的宽心,结果不堪设想。
蒋弘文听出这话里有几分深意,袍子一掀坐下来,拨弄着茶盅的盖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