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况等人的不平凡,也早有将自己的儿子推出来给王况等人中的一个当护卫的意思,不料王况却是直接的许给了他前程,他也就不再好意思开口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期望太多,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官场得意,儿子想要谋个出身也是易如反掌,因此也就没再说话。
但他的眼神却是瞒不过徐国绪,徐国绪见王况一下给了胡秀才老大前程,对王况的认人本领,他是心服口服的,自然也要有所表示,就又道:“某观翰山不错,不知道水性如何呀?”
“宕牢村就紧邻着溪水,犬子水性说不佳的,但也能在湍流中摸鱼。”胡秀才一听徐国绪问话,品了出点味道,但为人父者,对自家儿郎又不能太过夸赞,就含蓄的用可以在急流中摸鱼来暗示说自己儿子的水性其实是不错的。
“如此甚好,就不知道胡观察史舍得不舍得让你家儿郎离开你几年?正好他这个年纪,厉练回来后风风光光娶一房新妇,也是不错的。”徐国绪因为王况许了胡秀才一个观察史的位置,知道这事几乎就是板钉钉了,提前的就叫了。
“舍得,舍得,哪有舍不得的道理,太监能看得他,那是他的福气,某家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郎,此子是为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某又年轻,不消得他在身旁服侍,太监尽管带就是了。”又对胡翰山道:“还不赶快谢过几位贵人?”
胡翰山早就兴奋的两眼直冒星星了,年轻人,大多都是向往着能到外面去看一看,走一走的,现在这个本身就带了几个护卫的太监再次重申,唐宋时期的太监是尊称,没有贬义,只有到了宋末,因为宦官弄权日盛,这才渐渐的带了贬义的意思。话里话外的意思,那是要带自家出去走走,混好了,还能得个前程,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前给徐国绪和王况等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某可是先说好了哦,翰山此次跟着某去,前途也是不可预料的,就连某家,也不敢保证可以囫囵个的回来,”徐国绪嘿嘿一笑,眯着眼,点了点头,“既然胡观察史舍得,某也就不客气了,这人么,某就带走了,不过却也不急,让他年末前赶到福州东治港建州水军那报道就是了,现下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也好让你们准备准备。”
“好男儿志在四方,来去孑然一身,却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若就此让他去罢,免得他阿娘这时间久了,又要哭哭啼啼的。”胡秀才倒也绝决,当即就决定让胡翰山跟着徐国绪,谁知道万一这时间一过,几个贵人把事情给忘了呢也不一定,要是自己的儿子跟在身边,儿子的存在也能时时的提醒他们的许诺呢。
安逸王李勤看了看王况,又看了看徐国绪,他犯愁呢,建安侯有表示了,徐监丞有表示了,自己作为明面地位最高的王,又是要让宕牢村的人帮着抓啮铁兽的,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啊,可惜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