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蹲到了徐国绪的头上,正一手捧着rò绒吃得津津有味,一听徐国绪的话,有点不满。最后看了看手中捧的rò绒,似乎想起来这好吃的东西正是这胖子给的,以后想吃还得求他,于是腾了一只手出来,一捞,然后往徐国绪的嘴里送去,它以为徐国绪是想吃苍蝇了,正纳闷呢,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还要吃这惹人厌的臭虫?
“谁个要吃了?丢到那去。”徐国绪一见递过来的猴爪,当下脸sè大变,连忙闭紧了嘴,伸出一只手将三白的爪子拦住了,这才敢开口。…,
三白不满的吱吱叫了一声,它对徐国绪真个不满了,这个死胖子,叫抓苍蝇的是你,不吃的也是你,叫我丢到那里去的也是你,既然要放了,那还要我猴大爷费那白劲干啥?这不纯粹是耍猴呢?直到王况轻叱了一声,它才不情愿的一下跳到王况身上挂着,将手往捣烂了的野菌上一丢,再也不理睬徐国绪了,任凭徐国绪怎么拿rò绒来引yò,也是不为所动:切,才不稀罕呢,我要吃,让主人找你要去,你敢不给?
那得了解放的苍蝇惶惶不安的一下就拉升起来,想要尽快的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嗯?不对,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特香,瞧瞧去。在食物的yòò面前,苍蝇已经全然的忘记了刚刚的危险,以它那只有一个神经节的简单得都不能称为大脑的脑子,根本不会处理如此复杂的情况,食物,已经完全的将它那简单的神经中枢给占得满当当的了,当下就一个俯冲,直直的往“香味”的来源冲去,一个轻盈的降落,马上贪婪的tiǎn了起来,tiǎn着tiǎn着,突然六条tǐ一阵làn蹬,膈屁了。
“阿弥陀佛,施主,你又杀生了,这可不好呀。”王况装模作样的念了一声佛,惹的长孙冲直翻白眼:“那苍蝇也是你家三白丢下去的好不好?要说杀生,也是你家三白杀生,推起来也是你这个当主人的杀生,怎么又推到了某的头上?”
“此言差了,差了,凡事有果必有因,若不是长孙少卿不信菌也有毒的,某就不会想着试给你看,若是不要试给你看,某就不会捣烂了这两株菌,三白也就不会抓了苍蝇过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切的起源,都来自长孙少卿呢。”
长孙冲一阵无语,楞了好半天才醒悟过来:“差点被二郎你绕进去了,这苍蝇乃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厌物,别说一只,就是千只万只,某杀了也就杀了,这可是善果,而不是恶果呢。”言毕,从远处家人手上端了自己烹的菜扬长而去,此时的他,只有他自己手上端的那碟,才算得是他眼中的美味,其他的么,都是浮云。
“得臆症了,完了完了,什么人跟二郎接触久了,都要变个人样。”徐国绪看着长孙冲的背影,摇摇头。
“他那哪是得臆症了,他那是去找长乐公主献宝去了,你当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