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悠悠我心’。你的名字很好听。”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李青青霞飞双颊,羞赧的低下头,默然不语。
一时间,气氛有点不对!
张京墨看着两人,一个坦然自若,一个羞羞答答,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暧昧的味道。虽然不知dào
怎么回事,不过他向来粗线条惯了。
见莫非也不说话,还以为他初到学堂,内心胆怯,大大咧咧道:“莫非兄弟,你不要担心,我们医科的学子那是好的没得说,从来不欺负新人。虽然你是私生子,不过除了我,也没人知dào。”
李青青横了张京墨一眼,心中暗恼:这么大的声音……别人不知dào
也难了。
莫非知dào
是被误会了,倒没在意。先看看意气风发的张京墨,再看看一副很想捶胸顿足,但生生忍下来的张太乙。心中暗暗称奇——这两父子,性格倒是截然不同。
不过眼下误会越来越大,莫非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了,咳了咳声道:“其实我不是……。”
“就是他!快抓住他!”
莫非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大喊打断。他转身看去,见门口马文飞和一群人一拥而入。
这还真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啊!
转眼间,那伙人已经走进来,为首的是一双颊凹陷的精瘦中年男人,旁边跟着鼻青脸肿的马文飞,而身后,是清一色黄衫着身的护卫。
见那伙人走进来,学堂里顿时响起嘁嘁喳喳的声音:“那不是马文飞吗?他怎么被人揍成了猪头的样子?不过……真是解气,平日在书院没少欺负同窗,这种人被揍死都是活该。“
“嘘!你小声点,不要命了。马文飞是中书侍郎家的公子,背后有冷家和二皇子撑腰,打了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还有那个护卫头领,最是贪得无厌,收了那些公子哥儿的银钱,只敢教xùn
一些没有背景的学子。一旦遇上有权势的,比狗都听话。啊呸!说狗真是侮辱了狗。”
……
“是你打伤了马公子?”
莫非微微点点头,缓缓道:“是我打的。”
那护卫头领见莫非穿着粗布麻衣,料想他只是个寒门子弟。小眼一眯,两颊的骨头凸起,露出渗人的笑容:“你承认了就好,把他带走。”
莫非不知dào
他承认了什么?打人吗?这似乎并不足以成为他被抓的理由。但他也明白,在这个权势决定一切的世界,道理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甚至有时候,连说理的地方也没有。
不过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将事情复述了一遍,没有调油加醋,没有扭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