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聊,没过多久,他们快到祠堂时,远远的就看见在祠堂门口已经围了一些人。
“吉儿啊,到了你表现的时候了,去吧,好好的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另外我刚才给你的建议你可千万不能当作耳旁风了知道吗?”
“您就放心吧老舅,我娘去的早,从小您就没少为我操心,所以您肯定是不会害我的,刚才您的建议我一定如实照做。”
快到祠堂时,舅甥俩又说道了一番,随后,张老汉没有和廖吉一起去祠堂那边,而是自己回家去了。
而廖吉则是拿着一把铁锹和一个竹蒌,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惨死的狗子扒拉进了竹篓里。
“你们知道这条狗子是怎么死的吗?”
在扒拉狗尸时,廖吉望着人群开口问了句。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并无一人开口答话。
“好,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死因,那我来告诉你们吧。”
将手中的铁锹往祠堂的外墙上一靠,廖吉把刚才张老汉告诉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他的一席话下地,原本围观的一众人等无不是大惊失色。
“刚才我说的事情,全是我老舅亲眼所见,我相信他不会骗我,而且大家好好想想,我们渭南镇上一向太平,可是就在昨天,镇长突然暴毙了,然后这条可怜的狗子又惨死在了这里,你们觉得这事情正常吗?”
在廖吉说完这番话后,大部分人的脸上露出了恐惊之色,还有一小部分人则是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就在此时,一个看上去莫约二十五六的糙汉子急匆匆的从镇子西边往祠堂所在的方向急跑而来。
来人叫廖平,住在镇子上小横街的南边,是廖吉的堂弟。
“哥啊,哥,不好啦,出~出大事了。”
急跑中的廖平在看到站在祠堂外墙边的廖吉后,喘着大气吼了这么一嗓子。
这一声出口,立马就引起了原本围在祠堂外众人的目光。
“咋的啦兄弟,出什么事情了?”
看到急匆匆跑来的堂弟,廖吉将竹篓往地下一放,不解的问了声。
“这~”
满脸慌张的廖平跑到自己堂兄身旁正欲开口说话时,余光扫到了放在一旁地面竹篓里的狗头上,立马,他整个人混身一颤,面露恐慌的往后倒退了几步,绊在一块路边的石块上摔在了地下。
“兄弟,你这到底是咋的了,没事吧。”
眼见于此,廖吉连忙扶起自己堂弟,问道:“这狗子你知道是谁家的?”
被廖吉这一问,恐慌中的廖平干咽了口唾沫,回了句:“狗子是陆殷茅家的。”
“殷茅家的?他现在人在家吗?他知不知道他狗子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