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了过来。他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又是翻山越岭地不住奔跑,早已经饿极,也不管美味不美味,拿起来放在嘴里,便一口咬了下去。
“咯嘣!”
随着声响,岳少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将那面饼拿了出来,在眼前看了看,面饼上只出现了几个白色的印记,并没有破碎的痕迹,反倒是他的牙齿差点被嘣了下去。两个饼对撞了一下,发出了恍似石头碰撞般的声响。看来这柄是难以吃下去了,带在身上做暗器还差不多,砸在人的脑门上,说不定能砸死几个敌人。
正值岳少安苦笑着想要将那饼还给秦素素之时,在一旁骂累了的韩家婆婆喘着气走了过来。看到岳少安的表情和他手中的面饼,便明白了什么。淡淡地说了句:“那是中秋时留下的,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月了。是我们家里最好的东西了。是难咬了点,不过,泡在水里吃的话,还是很好吃的。”
她这般一说,岳少安反倒是不好还回去了,尴尬地拿着两个饼,看着韩家婆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韩家婆婆看了看他,对着秦素素说道:“你回去给他端碗水来。这般怎么能咬得动,这么大人了,做事还是如此疏忽。”
秦素素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岳少安看了一眼。岳少安点头示意无妨,她这才转身而去,回到了屋中。
秦素素离开,韩家婆婆又转过头来,对岳少安,道:“小哥,今日多谢你了。”
岳少安有些意外,没想到方才还声势骇人的妇人,这会儿居然会语气和蔼的与人道谢,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神,似乎不似作假。岳少安这才笑了笑,道:“婆婆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再说我也承蒙……呃……哪位姑娘搭救,说来倒是我该先谢你们才是。”
“那是老身的儿媳妇。”韩家婆婆说着,轻叹了一声,道:“老身知道,先前的模样可能给你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不过,老身虽然在村里人眼中是个刁妇,但是,老身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老身便是要做一个刁妇,刁妇没有什么不好的。若非我是个刁妇,我们这家里只有两个寡妇,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那里还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就像老身那儿媳妇,她就太过软弱,有老身在还好,一旦有一日老身去了,她还不是被那些浑球们欺负么?现在对她严厉点,对她没有坏处。”
岳少安看着她面上带着疲倦之色,说这番话时真情流露,对她的认识大为改观,点了点头,道:“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一个人只要不犯法,不违背道德底线,又不去害人,怎么活都是自己的自由,都是无可厚非的。婆婆这样想,在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更没有歧视的意思。婆婆大可不必在意在下的想法……”
“老身那儿媳妇闺名叫素素,她娘家姓秦。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