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然而,一丈多高的城墙虽然摔不死人,但是,终究让人落地不稳,而举着巨盾,早已经等在城墙之下的大理士兵们趁着他们落地的瞬间,便从盾下伸出长矛直刺过去,还没站起身来的宋师城士兵便永远地倒了下去。
连续几次,张横傻眼了,这那里是突围啊,整个便是送死。于是,他下令让将士们停了下来,自己却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忽地,一个参将跑了过来对着张横喊道:“将军,我们是不是可以用攻城时的办法再突围出去?”
张横扭头望来,却不认识此人,面色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犹豫之色。
那参将会意,急忙道:“末将吴勇。”
张横想了想,点头道:“好,吴勇,此事便交给你了。给你五百人,半个时辰之内无比铺几条路出来。”
“是!”吴勇高声答应,快步而去。
不一会儿,只见吴勇为首狂奔着,脑袋上顶着一个貌似腌菜的坛子,又似酒壶的东西,仔细瞅去,才发现那是一个特大号的夜壶。张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还没等他将气吸完,便又看到,在吴勇身后的五百军士前赴后继,跌跌撞撞地由远而至,一个个全身上下都置办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自不在话下,什么掏茅厕的倒斗,刨粪坑的耙子,反正见什么拿什么,五花八门,样样俱全,人说雁过拔毛,这群家伙完全地超出了这个境界。
张横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也没有说什么,不管这东西有用没用,拿来总是没有错的。经过一夜的焚烧,这里也着实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能找出几间已经很不错了。
在张横的授意下,吴勇这队搬运工刚刚过去,便又来了一队拆迁工,将那由粘土所建的厚重城前一块块地刨了下来,统统搬上了城头。
在城头之上,门板后面,另一队人马早已经准备好,下面的人逮着什么往上扔什么,他们却是扔来什么往城下扔什么。
一时间,城头之上乌烟瘴气,城头下面却是惨叫连连,大理兵的盾牌虽然能挡得住弓箭,却不一定能挡得住迎头砸下来的铁锅和土石。
许多大理兵被一整块泥土砸的晕头转向之际,便又被上面扔下的尿桶砸晕了过去,不一会儿,什么勺子、夜壶,齐齐上阵,尽数砸在了他们的身上。大理士兵苦不堪言,本来必杀的绝阵,顿时被破去。
而那杂物土石一通乱扔之下,城头之下又铺起了一条道路。张横不敢怠慢,大喝一声,士兵们蜂涌冲出,喊杀声大振,朝着南边的大理军营便冲了进去。
双方短兵相接,血肉横飞,宋师城的将士们被困一夜,口渴难耐,一个个又饿又累,但是,为了生存,他们却不得不硬气头皮来战。
但是,这种仗打起来士兵们虽多了几分狠厉,但并无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