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笑了,回头再看,身旁的圆泽已经不见踪影。”
“那后来呢,两人还会相见吗?”
“十二年后,李源来到天竺寺外,果真见到一牧童,李源知dào
这就是圆泽,急忙上前,那牧童做歌道,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因缘恐断肠。唱完便径直离去,不知所踪。”
“这圆泽大师道行很深啊,能够预见其来世之事。”
“恩,是这样。”
“前世,今世,后世真的存zài
吗?”方灵听完后好奇地问道。
“也许存zài
,记得有个教派其教主都是宣称代代转世而为,只不过真假难辨,又或许是人们的一种美好愿望吧。”
“要是人能够记得前世之事该多好啊。”方灵感叹道。
“也并非如此吧,有时候忘记才是最幸福的。”
“为什么要去忘记呢?”方灵想了想突然说道,“哥,那后世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一愣,一时无语。
记得如何?
不记得又怎样?
是耶非耶,亦复如是!
我突然想起李商隐的一首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方灵的后世是谁?会是乐菱杉吗?
我盯着三生石看了会,说道:“灵儿,哥会的,生生世世都会的。”
“哥,你真好。哥,你也来许个愿吧。”方灵拉着我,开心地说道。
方灵说完,对着三生石默默地祷告起来。
走出灵隐寺后,我们沿着来时之路走出山麓。
路上,我笑道:“灵儿不愧是女镖师,武艺很好啊。”
“那是,哥,以后有谁敢欺负你,告sù
灵儿,灵儿帮你揍他。”
“呵呵,看不出来,我还有个野蛮妹妹啊。”
“什么野蛮嘛,对于像魏衙内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难道哥还要和他讲道理啊。”
“当然不会,灵儿做得对。”
“就是嘛。”
袁棘笑笑接过话道:“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方姑娘做得对。”
方灵得yì
地笑道:“听见了吗,袁先生也这么说呢。”
袁棘接着又道:“公子,只是那吴铁山未尽全力,似乎在竭力隐藏自己本门的武功,不过,我还是隐约看出,其很可能是长沙吴家之人,却不知吴家之人怎么会到这里给人看家护院。”
方灵也道:“在交手中,我也发xiàn
那人的确有所保留,所用路数也尽是武林中平常招式,即便是其露出的破绽也像是随意似地,不知何故?”
袁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