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给他们,何健那孙子就任湖南清乡督办署会办后,两面三刀滥杀无辜,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民怨沸腾,小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主意不错,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只要老谢带领的两个团能在明早七点赶到秩堂镇东,就能封死罗霄山脉三十公里内的唯一通道,进入高陇镇之敌就成了瓮中之鳖,到时候咱们传檄可定……清风?”丁志诚转头喊道。
“到!”
作战参谋叶清风大步上前。
“命令:一、特种大队派出一个分队严密监控高陇镇中的敌军先头连,不要打草惊蛇;二、电告谢参谋长,主力部队必须于明晨七点赶到秩堂镇东。”丁志诚果断下令。
“是!”
叶清风不敢怠慢,黑夜中八个小时四十公里的急行军对久经训练战力已成的警备师将士而言,依然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凌晨六点二十分,高陇镇南。
一支装备简陋衣衫杂乱但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的队伍快速自南向北穿过石壁峰下,沿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登上距离高陇镇南一千八百余米的白鹅岭,匍匐在起伏的山岗上,严阵以待。
山岗下,四匹战马快速跑来,马上戴着缝上红五星八角帽的四人飞身下马,在两位侦查员的引领下快速上山,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山岗北面下行的山道大树旁,围着钉在地面上的木牌惊讶不已。
红四军龚团长低声读出上面的文字:“我军大战在即,子弹不长眼,敬请贵军静观为盼。南昌警备师副师长丁志诚敬上……大战?这怎么可能?南昌警备师什么时候赶到这儿来了?霄龙,你来看看,南昌警备师有没有个副师长叫丁志诚?”
浑身水渍的李霄龙摘下帽子,擦去一脸的汗水和泥浆,望着薄雾中炊烟袅袅的高陇镇,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老龚,现在看来高陇镇里不止敌军一个连啊,这回很可能咱们碰上大鱼了!这个丁志诚我非常清楚,绝对是个没油水不露面的狠人,以前我跟你说过的安毅读力师特种大队,就是此人训练出来的,而且他现在确实在尹继南的南昌警备师担任副师长职务,三个月前刚刚晋升的少将,另一个保定九期炮科毕业的谢驰,伤愈后也晋升为警备师少将参谋长。他们虽然名义上是警备师,可战斗力和装备都比地方军队强数倍,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啊!”
“什么硬骨头?所有反动军队都一个样,见到就灭了他!南昌警备师又算老几?插块木牌就想让咱们一个团三天辛辛苦苦的努力毁于一旦?”
李副团长恼火地一脚踢飞木牌,目光炯炯地望向龚团长,见他眉头紧锁正在思考,不由哼了一声,又把目光停在了政委李霄龙脸上,心想你这家伙整一个投降派,如果畏敌避战回去我就揭发你。
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