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旅长赵庭芳是河北正定人,保定七期步科的,第二次直奉大战时就是东北军营长,估计是姓格太过耿直得罪了上峰,一直得不到重用,可这家伙没一句牢搔,带着几千人没一杆新枪也吃不饱的部队,却能有如此优异的表现,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胡家林也点头附和:“老赵是不错,和咱们这些人都谈得来,咱们开进宽城时他很客气,让出最大的营房,我看过他们的工事构筑和防御布置,很有一套,看得出来他的水平不低,基础很扎实。此人话不多重实干,是个耿直汉子。”
安毅刚想赞扬赵庭芳几句,突然明白了弟兄们的意思,不由莞尔一笑,摇摇头低声说道:“咱们只能提供点儿物资援助,别的想法暂且打住吧,虽然咱们和东北军之间有了积怨,但目前还没有撕破脸皮,也不能撕破脸皮,大敌当前,一切都必须……”
“报告!”
林耀东的报告声打断了安毅的话,安毅转头看向匆匆走进病房的林耀东,只见他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有个叫赵庭芳的友军旅长带着副官求见。”
“哦?”
安毅与弟兄们相视一眼,均不明白这个时候赵庭芳来这儿干什么。弟兄们全都站起来准备迎接,安毅挥手吩咐有请,也站起来走向门口。
身高足有一米八五,身体壮实、高鼻阔嘴的赵庭芳走进房间,向安毅立正敬礼,原地转了半圈谁都照顾到了才放下手,随即径直走到吴立恒身边低声问候,从两人的表情和对话中,看得出来赵庭芳与吴立恒关系非常不错。
等两人说完话,安毅客气地请赵庭芳坐下,胡家林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赵庭芳微微摇了摇头,缓缓走到安毅面前,沉声问道:“安家军,愿不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赵庭芳残部?”
此言一出,众弟兄全都吃了一惊。安毅客气地笑道:“赵兄这是哪儿的话?在安毅和众弟兄眼里,赵兄和麾下弟兄们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都是同生共死、一同浴血奋战的亲兄弟,更是我国民革命军序列中的一分子,哪里谈得上什么收留啊?以赵兄的才华和品德,相信很快就会重振雄风的。
“其实刚才弟兄们还在赞扬赵兄的部队,心里面对赵兄充满敬重和钦佩,也想为同甘苦共患难的赵兄和百战余生的弟兄们做点儿什么,要是赵兄不见外的话,小弟和在座弟兄愿意为赵兄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比如武器装备和急需的军资等等,希望赵兄不要客气。”
赵庭芳苦笑着说道:“将军,赵某不善言辞,但是赵某知道谁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人,谁才是真正的军人。刚才万总指挥找我谈过话了,说少帅去意已决,唯有辞职下野以谢国人,问我赵庭芳和两千残部何去何从?赵某直说了,承德失陷让浴血奋战的弟兄们悲愤欲绝,都不愿意再回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