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叹了口气:“安毅现在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了,他心里清楚两广在暗中举事,也知道华北如今需要他的部队去震慑曰军和汉歼,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得很出格,这个时候让我怎么办?恐怕我的话他都不听了!”
“这……校长多虑了,安师弟绝不是目无尊长、狂妄自大的人,此次七省水灾的赈灾工作,安师弟不图名不为利,悄悄给各省送去千万巨资,连续派出四个医疗队到鲁豫皖苏,没有喊一句口号,更没有对新闻界说半个字自己的功劳,他是个做实事的人,而且是在切实地响应校长的号召,为国家和校长分忧,他此次前往滇南,就是视察灾区移民安置点的,要知道仅仅只是滇南一地,这一次就要安置上百万鲁豫灾民,他也不容易啊!这个时候,汪院长却在背后暗算他,他能不恨吗?”
曾扩情不愧为安毅的铁杆师兄,这个时候仍能八面玲珑地分析,把责任都推到汪精卫身上,既讨好了蒋介石,又让蒋介石记起安毅的贡献,不至于怒火中烧之下生出成见来。
蒋介石摆了摆手:“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还是刚才的决定,你们两个亲自走一趟,安毅要是不回叙府,你们就飞到滇南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还认不认我这个校长!”
“是……”
顾祝同和曾扩情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向蒋介石敬礼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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