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骨头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上午劳动完后,下午就可以优哉游哉地自己支配自己的时间啊?”
安毅摇摇头:“谱芳,你不要骗我,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你很痛苦。谱芳,你是最早跟我的机要参谋之一,我们相处是有感情的。今天我来是想问你个准信,如果你肯放弃信仰,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放出来,让你和振宇、一航他们一样,带兵打仗。现在曰寇步步紧逼,华北大战一触即发,我们正在大力整编部队,新建制新番号一个个出现,你要是出来,我让你带一个旅,以后成为师长、军长也不在话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石谱芳脸色变幻,过了许久,果断地摇了摇头:“对不起,司令,我不能!要是我今天放弃了理想,放弃了为之奋斗终身的目标,那我说不定明天就会背叛你,背叛我们的事业。那样的石谱芳,绝对不是你想要的石谱芳。司令,既然你主动提出了,我也想问问:你何时才会把我放回去,回到我的同志们身边?”
安毅一脸的痛苦:“我早知道会这样,不管是李霄龙,还是黄汉,你们都是这样,为了理想可以放弃一切!就算我以赤诚之心待你们,你们依旧义无反顾地投向你们的党。好吧,谱芳,我这里也给你一个说法,若是贵党中央主动向蒋委员长提出请求,我这里可以立即无条件放人。若是他们对你置之不顾,我只能继续让你在这里优哉游哉,白白胖胖地生活下去。”
石谱芳有些不甘地问道:“司令,你就不能悄悄把我放了吗?你现在已经是堂堂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军委常委、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你放了我,没有谁敢说什么,以蒋委员长对你的信任,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何苦让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粮食呢?”
安毅苦笑一下:“谱芳,其实前几天李霄龙也问我这个问题,但被我几句话给搪塞过去了,我告诉他你犯的是军事方面的罪行,与政治无关,所以必须得由你们的周主席向蒋委员长亲自请求才行。其实,我真要放你,以我现在的地位,确实没什么问题,就算中央党部和军统向蒋委员长告发,我也可以解释得清楚。你知道我为什么依然会那样说吗?”
石谱芳不解地摇了摇头:“为什么呢?我知道司令你是同情我们党的,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出面搭救我们的人,一次又一次支援我们的药品和武器弹药。另外,以我对安家军战斗力的认知,若是真要堵住我红军北上的道路,那我党根本就到不了陕北。既然在大是大非上,司令能够做到大公无私,为何独独对我这样残酷呢?”
“残酷?”沈凤道忍不住插嘴道:“司令这是在救你,若是就这样放你回去,那对你才是件残酷的事情!”
安毅举起手,制止沈凤道继续向下说,转向石谱芳:“谱芳,主要是我经历过一些事情,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