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分钟至三分钟即可致人死亡。
鲁逸轩在电文中是这样叙述的:
“当时运送防化服的车队和野战医院的车队,全部堵在箭杆河和潮白河之间的狭窄地带,曰军空袭时,我接受胡司令命令带人前去疏散隐蔽,发现曰军轰炸机从南向北大规模投掷毒气弹后,我立即把防化服分发给身边的将士和伤病员。万幸的是,曰军战机群并未留意镇西五公里处全部披上厚厚伪装网的车队,在天空盘旋一圈,自南方飞临潮白河西岸,又在我直属警卫旅和一七〇师阵地上倾泻了数千枚毒气弹,随后紧急向南飞去。事后接到通报,这是曰军的侦察机发现了我保定机场起飞前来拦截的大量中国战机,曰军战机群自知不敌,率先撤退,据说在香河一线爆发了剧烈空战,曰军再次战损了四十余架战机。
不过此时的我已经无法想到太多,吩咐后勤官兵迅速向各部紧急调拨防化服后,由于担心曰军会趁着毒雾蔓延趁机杀进北务镇,为了保证军团部的安全,我带着特务团,驱车赶回后方,这时镇子内外已经被浓浓的烟雾所笼罩,南方隐隐传来枪声。
我心知不妙,立即带着特务团,赶赴南方阵地,透过能见度只有五六米的烟雾,发现穿戴着防化服的曰军已经开始发起进攻,我不敢怠慢,特务团立即投入战斗,经过半小时的苦战,终于击溃了曰军。这时,镇子内外的毒雾开始散去,穿戴防化服的军团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开始进入镇子进行抢救。
随着能见度的增加,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凄惨的宛若地狱般的景象,战壕里满是横七竖八的我军将士尸体,官兵们脸部全部被自己抓得稀烂,伤口里还在不停地冒着黄色的血泡,有的战士,甚至把身上的迷彩军服都给抓烂了,为了减轻痛苦,他们中许多人选择了自杀,断裂的指甲深深地插在喉咙上,眼珠变成了血水,惨不忍睹。
经过仔细搜查,我在阵地后方的地下指挥所里找到了司令和参谋长。由于嘴鼻被捂住,全身也裹上厚厚的行军被,他们吸入的毒气不多,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整个地下指挥所里,除了旅长郑淙键被他的警卫员击晕,用湿帕捂上嘴塞到墙角并包裹着被褥幸免于难外,其余参谋人员全部牺牲,司令和参谋长带去的六名侍卫同时遇难。
在更后的坑道里,我们找到了正在休息待命的十七师将士,由于该部全都是老兵,在毒气弹来袭时,大多数都正确选择用毛巾沾着自己的尿水裹在脸上,接着把头贴到地面,迅速挖出一个小洞把头塞进去躲避,牺牲的并不多,但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也陷入昏迷中,只有少数人还能保持神智清醒,章祖颖师长也昏睡不醒。
随后,我们又在镇子北面的土地庙军团临时指挥部里,找到了张承柱副司令和司令部其他将校,由于土地庙正堂中有一口大水缸,我军团入驻后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