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卡拉武里,那里的三塔关是通往缅甸的主要隘口,一旦战局不利,随时可以逃到英属缅甸境内,那里才是真正的安全所在。”
拍凤侯爵深以为然:“不错,我也属意退到桑卡拉武里,我已经老朽不堪,如果到中东部去钻山沟,要不了多久这把老骨头就要报销了。我看我们可以把指挥中枢一分而为,这样即便一方覆灭,另外一方依旧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拍凤侯爵的话,赢得文官的齐声赞同,武官们则纷纷指责文官贪生怕死,披汶颂勘轻咳一声,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披汶颂勘冷冷说道:“大家都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说几句。走到今天,不是哪一个人的责任,而是我们这个集体的决策,哪里有成功了荣誉就归大家,失败了就相互推诿的道理?通过今天这个会,我发现我们这个集体中的许多人已经堕落了,不再适合担任国家的领袖”
拍凤侯爵转过头,大声说:“披汶,你是什么意思?谁堕落了?这次若不是你一意孤行,听从我的建议,把那些暴民抓起来,然后再向英法赔罪,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要说责任,也是你的责任最大吧!”
披汶.颂勘冷冷地看着拍凤侯爵:“还有吗?有什么怨言你可以一下子说出来,否则就没机会了”
拍凤侯爵浑身一颤,面色苍白地看着披汶.颂勘:“你你什么意思?”
看到披汶.颂勘从腰间解下枪套,掏出手枪,拍凤侯爵惊慌失措地说:“别别这样我不当总理总行了吧?实际上从三年前开始,我不就成为一个傀儡了吗?你你要多想想我给你的好处若不是我提拔你,你能有今天哦,佛祖啊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披汶.颂勘举着手枪,顶在拍凤侯爵额头上,看到对方冷汗渗出,狞笑着道:“老东西,既然你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
“啪——”
枪声响起,鲜血和脑浆喷射而出,拍凤侯爵一头栽倒在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几名警卫闻声冲了进来,看到现场的情况,面面相觑,席间的文武官员,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捂住嘴不敢出声。
披汶.颂勘脸上溅着几滴鲜血和脑浆,倍显狰狞,他不以为意地用左手抹了抹脸,指着总理府顾问旺范蒂亚卡拉亲王:
“把这个老东西拉出去毙了!这家伙死到临头还大放厥词,他不知道,就在两个小时前,瑞士政斧已经举行新闻发布会,表示暹罗国王拉玛八世只是军政斧的傀儡,并不能主导暹罗政事,发生在曼谷的惨案与那个只有十三岁、与寡母和弟弟寓居于洛桑的可怜人无关。拉玛八世已经委托瑞士政斧,表示愿意辞去暹罗国王的职务,暹罗发生的一切,以后与差克里家族再无关系”
看到警卫把拼命反抗的旺范蒂亚卡拉亲王押了出去,很快外面便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