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生命算是彻底完了,以后国民党内部,再也无人能够制肘蒋委员长!”
安毅的分析,让每一个人听了背心都凉飕飕的。
冷月和小杏花看了看陷入沉思中的赵瑞和沈凤道,吐了吐舌头,赶紧一个揭紫砂陶提梁壶的盖子,一个拨动纤纤素手,将积雪向壶里泻去,很快托盘上的雪便消失不见。
“我终于明白了!”赵瑞长吁一口气,“政治真是险恶,为了剔除对手,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明白就好!”
安毅扶着赵瑞坐下,道:“政治就是如此,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不是咱们玩得起的赵瑞,我想把第四厅撤回叙府,你意下如何?”
“好啊!”
赵瑞精神一振:“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如今多在南京待一天,我都觉得不自在”
安毅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赵瑞听到自己还有希望统兵打仗,眼睛越发明亮,忙不迭称好。
这会儿,沈凤道还陷入沉思中,揣摩汪精卫叛逃的背后,到底有没有蒋介石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