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这粮食到底是怎么种出来的,亲身体验一番。金友桂,别让老丈下来。”
“是,公子。”
说罢,承乾太子挥舞锄头,学着侍卫们地样子,挖起田来,地里的侍卫们对望一眼,眼圈红红的。也跟着低头,卖力的挖了起来,再不像刚才的意兴阑珊。
卫螭也跟着开工,心底看得一阵笑,效果不错,以后,这些就不是封师进的兵,而是承乾太子的兵了。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抓起锄头,狠狠挖了下去。话说当年,卫螭也是下过地的人,挖地这种简单活计,不在话下。
大妞爷爷和奶奶站着焦急的望了一阵儿,被拦着下不了地。只能唉声叹气的,满脸感激、愧疚。大妞爷爷和奶奶低声说了两声,大妞奶奶连忙赶回去了。
一个时辰后,那些侍卫哥哥们,就像吃了春药似地,一个赛过一个猛。一块地。一会儿就挖完了,没有承乾太子和卫螭发挥的余地。这
功绩,也就是三米长。四米宽的一块儿,就只挖了卫螭摊开手掌看了看,亮晶晶两个水泡,功夫不如当年了。
上了田埂,满脚的泥,一起去水沟边随意的洗了洗,套上鞋子,卫螭倒是坦然,摊开手掌,笑叹:“许久没有摸过农桑之事了,只挖了这么一小会儿,手就成这样了。”
承乾太子也感慨道:“看着已是辛苦,亲身做来更是不易,农桑,国之大事也,关乎天下社稷,难怪父皇如此重视。”
卫螭笑笑,岔开话题,道:“陛下英明,手上的水泡,先别挑破,养两日再挑,不然会很痛。”
承乾太子奇道:“子悦不会认为我如此娇嫩,手掌上连水泡都没起过吧?”
卫螭汗,难道不是这样吗?成天养尊处优的人,哪里有机会去起水泡啊?
承乾太子道:“我从很小就练习弓马骑射,也是一路血泡过来的,子悦不习弓马,那手,恐怕比我的还要细嫩些。”
说着,摊开手掌,果然一手地老茧,与卫螭一比,还真是粗糙不少。卫螭感觉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这厮手上,除了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指有茧子之外,还真是比人家细嫩。说来丢人,今天的劳动,人家承乾太子手上都没起水泡,就他手上有,还号称农家子弟呢,惭愧惭愧。
汲着鞋子,监督着那些侍卫修整马踏坏的地方,大妞爷爷和奶奶上前感谢,惶恐道:“小老儿今天真是出门遇上了福星,两位身份如此贵重的人,帮我们挖地,还有那十来位年轻军爷们,真是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我们又没什么好东西……”
说着,眼圈一红,开始擦眼泪。面对这种情景,承乾太子显然没什么办法,把目光投向卫螭,那厮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搬出圣人来忽悠人家:“可别这么说,咱老祖宗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乐于助人。孔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