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就开始给卫螭刮胡须。那驿站官员一见这架势,估摸着卫螭可能真是本人,再加上还有官大一级压死人地姜瑞在一旁看着,驿站官员还真不敢拿卫螭咋样,那官员拿着画像,一边看旺财给卫螭刮胡须。一边对比。对比了一阵,卫螭的胡须已经刮得差不多了,噗通一声跪下,惊奇的道:“哎呀妈呀,果然是卫大人,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卫大人恕罪。卫夫人这画像画的实在太象了。画像上的卫大人又没有长胡须。小人眼拙,实在分辨不出来。”
卫螭沾了点儿口水,给被旺财刮破了几道小口子的脸上涂口水消毒,忍着疼,一边丝丝儿抽气,一边道:“算了,算了,起来,赶紧的,把画像拿来我看看。还有做下准bèi
,我要发一封八百里加急,还有准bèi
一下纸笔。”
“谢卫大人,谢卫大人。”
驿站官员见卫螭不计较,立即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赶紧派人按照卫螭的吩咐去做。趁着驿站官员去准bèi
纸笔和快马的空当,卫螭擦了擦脸。道:“旺财。你这什么刀法?爷我本来就不是美男子,再被你这么一弄。更加没法儿见人了,在船上你不是拍着胸口对我说你刮胡须地本事一流么?你一流就这水平?”
旺财嘿嘿笑着,挠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憨厚样儿,笑道:“老爷,小的确实有一手好的刮毛手艺来着,不过,以前都是过年的时候,帮忙刮一下猪毛,这给活人刮胡子,除了给咱自个儿刮过,在别人脸上,这是第一次,紧张,紧张的!”
卫螭再度无语,磨着牙瞪着旺财,怒吼:“你丫把爷我的脸当成啥了!旺财,我要劈了你!”
说着,跳起来追着旺财就是一阵猛敲,旺财身高赶不上卫螭,但是身手却是灵活不少,撑着给卫螭敲了两三下出气之后,就开始滑溜溜的满地绕,让卫螭再也追不上。而这时,驿站也给准bèi
好了笔墨,卫螭只好悻悻然的停下,暂时放过旺财,抓起毛笔准bèi
开始写家书。
刚要写,不经意间抬头,发xiàn
众人都在看着他,特别是那驿站小官员,更是一脸景仰地表情,看卫螭地表情,就像半文盲看孔子,那叫一个崇拜,那叫一个景仰。而姜瑞等人,似乎是好奇更大,想看看卫螭的家书究竟写啥。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卫螭脸上一热,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那首拙劣的毛笔字,后知后觉的想起李二陛下从不把他的疏奏给别人看,一直再给他保留面子,他自己似乎也应该爱hù
一下脸面,于是卫螭道:“全体都有,向后转,不准看我写啥,这是国家机密,是陛下写的,不能随便看的,知dào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