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凝着未来警戒的脸，开口语气带丝委屈：“破相了，你得负责！”
未来给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冷冰冰说：“正当防卫！”
继而恐吓到：“再敢乱来，玉石俱焚！”
“不要这么紧张。”凌寒靠在电梯壁，“腰痛、脸痛、全身痛，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想干什么，也有心无力。”
电梯下降速度很快，六十六楼十几秒已降下一半。
［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让未来忍不住想笑。
场合不充许，假装冷漠别过脸。
凌寒捕捉到她嘴角的小变化。
她在笑。
问：“打人感觉如何？”
未来没接话。
二十八、二十七、二十六……
电梯降到十八楼时，停下。
门没开，灯光忽明忽暗起来。
几秒后，世界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