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息表面上也在笑,而且笑得非常从容,心下却怨念十足,他都已经被一道诏书外调。还回个屁的长安,再说他也不知dào
献俘仪式是个什么东西,干脆下饵:“我李氏宗族在此处有些许产业,已作交代,君若有事。“
不爽,林斌听得非常之不爽,中央政权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缩防线,再次下令河西郡军民收缩,让出了靠近河套地区域作为缓冲地带,李氏门阀在这附近的产业必然也会缩回去。这等于是一句空话。
李息见林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知dào
林斌没上当。李息也不觉得尴尬,径直又说。“君可知晓某日后是上郡之都尉?”
林斌点头,但就是不说话。
“既是知晓,如何不知这是何故?乃是今上之计尔!日后你我二人,君在外,某在内,应当同心协力才是,怎可为了些许小事便如此?”
林斌现在是彻底明白天子的打算了。他刚开始还在迷惑天子为什么愿意暗中扶持,还不怕发展到不可控zhì
的地步,原来掌握了补给命脉的同时又安排了李息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这下林斌知dào
不能再矫情了,若弄僵了关系,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毕竟自己可没有任何资本和李息斗。
李息还是在笑。笑得很开心,他已经知dào
了天子的态度,重用自己必然是要扶持李氏门阀。不但自己得了好处,出任一军事重镇之都尉,李氏门阀也得因为苏氏门阀的示弱提高了声望地同时得到了实jì
的好处。天子终究还是天子,只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天子,不怕得不到好处!
李息看林斌的表情就知dào
这个蛮横地武夫妥协了,聪明人总是不会去明言一些什么,只会交代了一个开头,然后让别人自己去猜,那么无论结果如何,他总能从中得利。
“如此,李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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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宏见李息拍拍屁股就走,凑上去,“大人,你我前景堪忧啊!”
林斌忧郁地点头,向旁边的亲兵呼喝,集结士卒包围整个围栏。没一会,等待士卒全副武装地包围了整个围栏,林斌淡然说:“丢几把刀进去,让这些羌人自己看着办,是要有尊严的死去,还是……”
刽子手又怎地,军人的职责本来就是杀人!林斌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管他是俘虏还是什么,只要有潜在威胁,那必须杀死!
“呵呵!既然别人千里迢迢集众追过来诛我们,总是需yào
付出代价!你觉得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