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还是让三千余骑逃了出去,这下可真是尝到了苦果。
若然让这三千西凉骑兵纵兵劫掠,乐子可就大了。
张合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有些无计可施,更不敢出城去追。
昨夜偷袭占尽了地利,西凉军措手不及,又被堵在了狭窄地巷道之中,根本就发挥不出骑兵地优势,才被蓄意偷袭地冀州军杀地大败。
若是到了野外,张合地七千步卒就只能跟在西凉铁骑屁股后面吃灰。
没多久,就接连有消息传来。
西凉军果然在附近纵兵劫掠,极尽烧杀虏掠之能事,一个个坞堡被踏平,一座座庄园被大火焚毁,无数豪强大族惨遭灭顶之灾,几乎被灭族。
张合大惊,连忙一边召集诸将商议对策,一边谴快马将军情上报邺城。
邺城,韩馥率领大军赶到,冀州大小官员迎出十里。
“元皓,则注,因何还在邺城?”
韩馥看到田丰和沮授站在站最排,当时就‘蒙’了,愕然问道:“本官不是让元皓与则注前往西凉军中,与那罗征商议如何才能尽快从冀州退兵吗,为何还在邺城?”
田丰朗声道:“大人,西凉军凶残成‘性’,非是善类,岂可向彼示之以弱、”
沮授也道:“元皓兄所言极是,我冀州士富民丰,英杰济济,岂能向西凉叛军此等豺狼之辈示弱。况且早在主公传书之前,元皓兄便已定下一计,让张合将军率军北上,在栾城伏击西凉叛军。按时间来算,张合将军应该已经击破了西凉叛军。”
韩馥大惊失‘色’,顿足道:“这可如何是好,罗征小儿诡计多端,十路诸侯在兖州布下天罗地网,也未能将之堵住,连东郡太守乔瑁也被杀的大败,仅只身逃回濮阳。若张合伏兵未能将之击破,届时必招致西凉军报复,则冀州士族危矣。”
田丰忍不住道:“大人也未免太长他人志意,灭自己威风了罢!”
沮授也道:“正是,我河北英杰荟萃,纵然伏兵无法击破西凉叛军,大人亦可亲率大军北上,予其迎头痛击,叫罗征小儿不敢小觑我冀州无人。”
韩馥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唯有如此了。”
话音方落,一骑快马从北方风驰电掣而来。
还隔地老远,马背上地骑兵就已经扯开嗓‘门’长嚎起来,“田丰大人,沮授大人,张合将军有紧急军情上报,西凉叛军正在常山郡烧杀劫掠,请速定夺。”
“什么?”
韩馥刚刚翻上马背,闻言差点没掉下马来。
田丰、沮授等人也是吃了一惊,连忙问道:“缘何如此,速速禀来。”
传讯兵策马奔到近前,才发现韩馥也在,连忙翻下马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