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关族在世?”
任妍目‘露’感动,随即黯然道:“妾身亲族皆死于兵灾,有劳夫心挂心了。”
罗征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吴贞身上。
吴贞胆子小,不敢和罗征对视。连忙垂下头去。
罗征和声道:“贞贞,告诉你兄长。让他安心替为夫军做事,不要有其他的念头。钱银家产只是身外之处,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要那么多干什么。子孙自有子孙福,要是儿孙不争气,就算老子给挣下金山银山,也迟早会败光。只要安心替为夫做事,将来只要本将军的子孙能权倾一方,吴家子弟就是功勋之后,怎也不会上街要饭。”
吴贞连忙道:“妾身记下了。”
罗征又问,“真保呢,怎么没有过来?”
甘倩忙道:“妾身这就使人去叫。”
任妍扁了扁小嘴,没有说话。
吴贞胆子最小,也从不和人呕气,垂下脑袋没有吭气。
罗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挥了挥手,道:“不用叫了。不过,家和万事兴,为夫常年征战在外,你们身为本将军的‘女’人,就要学会忍受寂寞,意见可以有分歧,但绝不允许抱山头争斗,更不能有害人的念头,否则为夫必定严惩,都记下了吗?”
“妾身记下了!”
几个‘女’人连忙俯首应命,不敢有违。
罗征‘嗯’了声,这才伸了个懒腰,起身道:“走,先洗个澡再说!”
任妍和吴贞连忙上前,服‘侍’罗征沐浴。
甘倩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只好指挥婢‘女’在旁边照应。
水雾朦胧时,屋子里很快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雪雪呻‘吟’声。
半个时辰后。
罗征换了身玄青‘色’长衫,神清气爽的去了西院的厢房。
任妍和吴贞‘玉’体横陈的躲在宽大的软榻上,兀自微微喘息,媚态撩人。
及时甘倩进来,两个‘女’人才慌忙拉过锦被,掩住了身子。
西院厢房。
真保坐在窗前,正在不停的抹泪。
两个俏丽的丫鬟‘侍’奉左右,正使劲浑身解数宽慰主子。
罗征推‘门’而入,两个丫鬟慌忙站了起来,飞快的施礼退了出去。
真保抬了抬眼角,却依旧没有起身。
罗征径自走到主位落坐,不悦问道:“哭哭渧渧的做什么?”
真保抹着眼泪道:“冬上休屠胡偷袭族地,我的族人被杀了好多,阿爹也死了。”
罗征默然,这事他已经听荀彧说过了。
上个月初,世居于休屠泽一带的休屠胡出兵劫掠武威各地,有一支休屠骑兵竟然穿过乌岭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