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午,内院天井的一株槐树下。
“儿子,叫爹!”
罗征抱着幼子。正在兴致勃勃的逗‘弄’。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儿子,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既有身为人父的责任,也有后继有人。为下一步奋斗的壮志雄心。
小家伙出生才两个多月,除了会哇哇哭。连笑都没学会,自不会叫爹。
罗征逗了半天。结果‘弄’的小家伙又哇哇大哭了起来,哭声不是一般的响亮。
“乖,别嚎!”
罗征连忙哄,有些手慌脚‘乱’。
根本就带过孩子,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手忙脚‘乱’才怪。
几名亲兵站在不远处,个个瞪大了眼睛,从来没见过主公也会额头冒汗。
甘倩听到哭声,忙从屋里出来,将儿子接了过去。
被他娘一抱,小家伙立马就不哭了。
罗征就不由耸了耸眉‘毛’,这儿子他娘的白生了。
正想说话,旁边许褚大步走了过来,“主公,麋竺和麋芳先生到了!”
罗征无奈,只得去了前院见客。
进了偏厅,麋竺和麋芳就站在堂下,见罗征进来,连忙施礼。
“两位请入座!”
罗征摆了摆手,径直到上首落座。
麋竺、麋芳哥俩对视一眼,也在两侧坐了下来。
罗征打量了二人一阵,才问道:“不知二位在凉州住的可还习惯?”
麋竺淡然道:“西北风沙太大,在下兄弟二人颇为不习惯!”
罗征就有些惊讶,道:“令妹麋环身为一介弱‘女’子,尚且能习惯西北的风沙,两位身为七迟男儿汉,竟不能习惯区区风沙,莫非凉州的风沙真令人难以忍受乎?”
竺麋道:“将军心知肚明,何必明知故问!”
“唔!”
罗征‘摸’着胡茬沉思了半晌,才道:“贤兄弟可有在凉州安家置业的打算?”
竺麋沉默不语,麋芳却是神情一动,道:“将军此话何意?”
罗征道:“本将军既已纳麋环为妾室,与二位也算是亲家了。今天下纷‘乱’,吾辈男儿总得搏个功名,好为后世子孙留下点什么,难道贤兄弟二人就不想求个富贵功名?”
麋竺依旧默然不语,显然心中还有芥蒂。
麋芳却颇识眉眼高底,连忙道:“在下愿为将军效力!”
罗征欣然道|:“子方颇识时务,真俊杰也!”
麋芳尴尬的笑笑,也不以为意。
罗征又道:“听麋氏说子方颇通生意之道,本将军治下颇多皮货,却少盐铁,子方既善经营之道,本将军有意成立一支商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