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米袋出去了。
军医只好煮了黄连汤让大家灌下去,过了一两天,军士们的症状都消失了。
端王拿到这一小袋大米,已是七八日之后了。
“这米有毒!”海棠闻了闻大米,又使劲在手里搓了搓,将手里的米丢回袋子里后,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油腻腻的手,最后肯定的说:
“这是用发霉的陈米打磨过以后,掺了白蜡油上光后的大米,看着跟精米一样,实际却有毒性。虽然短期毒不至死,但长期吃,毒素积累在体内,一样会死人的。尤其是体质差的老人和孩子。”
“那就是说,这不是专门为了毒死军营将士,而是以次充好,发霉的陈米,却能卖个精米的价格!”端王冷笑着说:“好个福建府!他们孝敬给张植的钱,恐怕就有从这勾当里来的!”
“真是丧心病狂!”沈从曦收到季白羽的飞鸽传书,破口大骂。
他打定主意,立刻写了小笺,只有一行字,让鸽子送回了京城:
从曦愿入仕,誓要铲除地方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