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恭敬说道:“长公子所背一字不差,此诗正是粲所作,于前日被二公子以三升酒换去,二公子还嘱托粲务必保密,怎奈粲见此诗如见亲子,适才听得二公子诵读,竟情不自禁,实在是汗颜。请二公子放心,粲将来必定将那三升酒归还于你。”
说完之后又见他对刘琮做了个长揖,以示歉意。
王粲这一句话说完,在座的许多文士尽皆鄙夷的看向刘琮,而他们对于刘琦却是充满了好奇,他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刘琦却偏偏知dào
王粲做的那首诗。
也有一些文士开始怀疑起刘琦此举的居心了,暗暗想道:“难道这竟然是大公子设下的圈套?如此说来,大公子的心机该有多么深沉?竟然连同胞兄弟都容不下。”
这样一想,这些文士看向刘琦的目光再次变得不善起来。
只见刘琮也嘿嘿冷笑着说:“诸公且不要相信这两人的话语,分明是长公子命人偷了在下的诗作,却又请那王粲续作,此二人合谋算计在下,尤其是长公子,作为兄长,与在下一母同胞,竟然使用如此龌龊的伎俩,实在令人不齿。”
刘琦嘿嘿一笑,制止了座下众文士的交谈,淡淡说道:“只要二弟在做出一首与刚才那首文采相当的诗,为兄便与仲宣兄承认是合谋算计于你,不知二弟意下如何?”
刘琦立kè
看到刘琮的脸色蓦然一变。他料想刘琮这一次也不过是准bèi
了这一首诗,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出丑,现在见对方神色,自然知dào
被自己猜中了,不由暗暗冷笑,他自然知dào
刘琮相对自己来说,更加的不学无术,如若让他凭真本事作诗,恐怕就算比没有任何文采的顺口溜都强不了多少。
但见刘琮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嘿嘿冷笑道:“小弟真是奇怪了,大公子素日不读诗书,这一次怎么偏偏就知dào
了仲宣的新诗?小弟恐怕大公子你也仅仅知dào
这一首诗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证明大公子确实是与人合谋陷害小弟。如果不是,还请大公子再作出几首诗赋,或者吟诵几首也行,只要能够和刚才那一首诗的文采相当,小弟就承认此诗真是仲宣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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