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当然忙不迭的答yīng
了下来。
不过尽管这样,申耽也没想到刘琦竟然率领麾下文物将官亲自迎接,不由得受宠若惊,恭敬施礼道:“末将申耽参见太尉大人,末将久闻大人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琦却是呵呵一笑,扶起申耽,拉着他的手说道:“义举,不必多礼,本官也是久慕义举之名,今日一见,实乃幸事。”
当下便是又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割房陵、上庸两县,成为上庸郡,属荆州管辖,拜申耽为上庸太守,领平虏将军。
申耽没想到刘琦竟然如此厚遇自己,闻言不由大喜,连忙再度拜谢,同时主动提出让自己的家眷前往襄阳以作人质,虽然刘琦笑着说不用,但是他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坚持要这么做。
刘琦见对方如此坚持,也怕拂逆了对方的一片诚意,便点头答yīng
了下来。
“主公,您对申耽实在太过恩厚了,依末将之见,主公只是依旧让他做上庸长就可以了,没必要再给他弄一个上庸太守的位子吧?此人本就割据上庸,如今主公又把房陵也托付给他,一旦有变,末将恐怕连襄阳都会有危险。”
在申耽离开之后,田丰不由的皱起眉头,向刘琦劝谏道。
刘琦听了田丰的话,心中不由暗暗摇头,因为田丰说的话确实是比较不好听,尤其是什么一旦有变,襄阳都有危险的话,这些话在某些有心的主子手中,很明显就是惑乱军心的不吉之言,仅仅凭借着这句话就能把田丰下狱治罪。
但是刘琦却根本不相信什么吉利不吉利,他只是知dào
,如果自己惩治田丰,接下来的局面肯定会比单单听不吉之言还要不吉得多得多。
所以刘琦也没有动怒,缓缓笑道:“我还担心给他的礼遇不够高呢,元皓也知dào
,申耽作为上庸大姓,在上庸的影响无人能及,正是因为这一点,不管是张鲁还是刘璋都在竭尽所能的去拉拢,对进对方向我们归降,本官自然要厚待礼遇之,也只有这样才能坚定此人对本官的忠诚,这一点其实很重yào
,最起码只要申耽在名义上还归属我荆州,那就是我荆州防御张鲁、刘璋甚至是关中的刘备的一道屏障,更何况,我也相信申耽既然主动提出将家眷迁到襄阳,那就是表明对我的忠诚和信任,对方既然如此信任本官,本官又如何能不相信于他?”
田丰听了刘琦的话,也不由得哑口无言,因为他见主公用者不疑,自己如果继xù
劝的话,反倒有些怀疑主公的用人政策和手腕了,心中只能暂时压下担忧和些微的不满,暗下决心,等到以后刘琦心情好的时候再劝。
之后刘琦命申耽率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