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这般说,不由皱眉说道:“仲达这话是何意?”
司马懿对曹操拱了拱手,然后缓缓说道:“请恕微臣大胆,对荀公达心存不敬,微臣认为,荀攸之死乃是金蝉脱壳,真zhèng
的荀攸恐怕早已逃走,而并非死亡。”
曹操一脸的不敢置信,失声说道:“你说什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那一日本王命郗虑亲自察看荀攸的生死,当时他确确实实已经死了,难道是郗虑欺骗本王不成?”
“不,微臣相信郗公所言乃是实情,当时他看到的确实是已经死去的荀攸,但是微臣后来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史上曾经有过尸厥之症,活人会变得和死人一般无二,又闻有医师能够用药事和针灸,让人变得如同死人一般,莫不是当初并非是庸医将荀攸治死,实jì
上只是助他诈死,然后又借助大火,秘密将荀攸从地道中救出,却又将死尸充作荀攸,故yì
让其在大火中烧得面目全非,然后荀适再以此为借口,速速埋葬假荀攸,之后又借守制而举家逃走?”
不得不说,司马懿将整件事情分析的入情入理,完全接近了事情的真相,这样缜密的思维确实令人感到心惊。
曹操自然也不笨,他听了司马懿的分析之后,顿时就相信这样的分析的确是合情合理,自己没有理由不相信。
可是曹操之后又说道:“可是即便这样,荀攸想要逃出洛阳也并非那么容易呀,因为本王早已命人严密的监视荀攸在洛阳的所有故旧亲族,他就算再有妙算,也不可能有人能去悄无声息的将他运出洛阳,更何况荀府中的密道实jì
上只是通到东市,而并非是城外,还有,本王也早已命人在荀攸的坟茔之外安排下探子,这两件事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的余党都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出城,那他又是如何逃走的?”
司马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微臣料想,帮zhù
荀攸父子逃出洛阳的,绝不可能是他的亲故余党,而很可能是刘琦派往洛阳的细作。”
“什么?你说刘琦在洛阳有细作?”饶是曹操因为吐血而精神萎靡,也不由得跳了起来,失声问道。
司马懿苦笑了一声,点头说道:“看起来恐怕应该是了,主公请想一想,既然密道是通往东市的,那么能够在我们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出城的,恐怕只有商人了,而主公也当知dào。如今的商业中心,一般都是在襄阳和洛阳之间往来,微臣恐怕这里面肯定有人是刘琦的细作,主公还记得当初刘备失长安之事吗?微臣后来命人调查过,主要就是因为长安城内早有了刘琦的细作,他才能轻易破城。”
曹操闻言顿时沉默不语,尽管他很不愿相信,到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司马懿说的很有道理,一想起在自己统治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