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失去荣誉和性命!说起来,您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为的,不就是个贤臣的名号吗!”
“你胡乱说什么,”听宋译说完,宋年终于急了。一把拉起宋译沉下脸道:“谁告sù
你为父有异心了?做老师的造学生的反,那我岂非要遗臭万年?”
“那……父亲究竟要怎么做?”
陡然听到宋年如此说,劝宋年冷静行事的宋译轻舒了口气,只要宋年不造反,随便怎么折腾都好。
“不知dào
,但柳飘飘嫁过来后,她肯定有法子。”宋年微笑道:“她身上有为父所欠缺的东西,只要让她嫁过来,和咱们宋府同命。那么,她就必须不遗余力的为挽救宋府而绞尽脑汁。”
宋译闻言哭笑不得,这个理由也太扯淡了。他就不信了,堂堂一国丞相,竟然要指望一个女人来走出危局。
“父亲,您若想娶她就明说,别给她带这么高的帽子,她可没福气承shòu。”
如今,宋译不得不打算重新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了。为了把一个女人迎娶进门,他老人家竟然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扯了这许多正义凛然的话,放了一个又一个悬念,闹得亲生儿子心脏一跳一跳的,其目的,竟然只是为了凸显出这个女人的价值,然后顺理成章的迎娶其进门!
“为父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柳飘飘了,而且,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断信儿。她很命苦,所以平日里总做些不着四六的事儿,但说到底,都是我年轻时一手促成的恶果。早上张家来退婚后,为父一直觉得郁愤难舒,整个人都觉得老了许多,无端的就像找个早年的朋友聊聊。刚好她是开医馆的,就让管家去寻她来。”见宋译依旧没有多大反应,宋年只得苦笑着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我知dào
你很反感她,今儿中午你在青柳医馆遇到的事儿,管家刚好撞上,且又告sù
了我……”…,
宋年的坦白彻底颠覆了宋译的人生观,宋年早就知dào
柳飘飘的人品,却依旧要取其进门。而且还绕一个大圈又一个大圈来说服对那个女人反感无比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段过往,使宋年如此看的开。
接下来宋年的一段话给了宋译的答案:“……其实,在她那样的时候,多亏你把持得住。不然等着你的肯定是一记脆生生的耳光,这些年,她用此招不知打了多少男人,然而,医馆却没有因为她如此而倒闭,说起来,也算是个女中豪杰了!你别怪她,她之所以如此,都是为父的错。如今,为父想为年轻时的行为负责,你是我的儿子,我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不想你因此而和我反目。之所以费尽心机扯了这么多,归根结底,就是为了使你不要反对你飘姨的到来。”
欲哭无泪的宋译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