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如此说,鲁渊到底还是决定为了宋译出去一趟,毕竟宋译是乞还很看重的人。
眼下的情况,带他去找大夫根本不可能,为今之计,也只有把大夫揪过来为他看病,希望一切顺利别出什么乱子。
留下一大半手下保护李大嫂等人后,鲁渊带着个弟兄出了门。
城南他来过,记得前面街道拐角处有个医馆,里边的老大夫医术虽然并不高超,但是宋译的伤以前也有人有过这种状况,想必能治。最重yào
的一点,小药童此时已经回家过年了,此时医馆只有老郎中一个人住,只有他一个人,风险自然也降低很多。
走了一段路,好容易看见医馆。当即紧走几步上前砸门,砸了不知多久,老郎中揉着眼睛打开门道:“大半夜的,死人了啊!”说完,毫不客气的摆手道:“药童不在,我老头儿单独没法诊病,你还是去别家……”
‘问’字未出口,突然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剑搁在他干枯衰朽的喉咙上,鲁渊寒着脸道:“药童的活儿我们会帮你做,我现在问老〖%中文网
M.35zww.先生,一个人若后脑受了伤,如今旧伤裂开,又着了寒气该用什么药,该怎么治!您想清楚,需yào
什么您只管说,我们帮你找帮你安排,只是别出乱子,不然你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今夜了。”
人越老越怕死,在鲁渊冷声逼问下,老郎中开动脑筋苦着脸,使出浑身解数一气儿说了好几味草药,末了,又让鲁渊门拿上他常用的银针,这种情况,少不得得跟着这些粗鲁的亡命之徒走一趟
城南,李大嫂所在的那间民房里。
被喂下姜汤的慕容冲很难受的睁开眼,看着陈旧桌案上昏黄的煤油灯,一时间神情恍惚恍如隔世。小时候,家里没钱买蜡烛,也是用这样的廉价灯火,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儿了啊!
正感慨着,突然见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登时申请警惕的准bèi
起身,无奈在雪地里蒸腾了大半夜的身子虚的狠,刚起来就又虚脱一般倒了下去。炕上的动静惊动了外间准bèi
饭食的李大嫂,擦擦手上的水冲了进去,见慕容冲醒了,忙上前道:“这位小哥儿,你身子刚有起色,就别动了……”
“他……”慕容冲头看向面颊潮红呼吸急促的宋译道:“宋译他怎么了?另外,你是谁?怎么救的我们!”
见他如此急于知dào
此事,李大嫂也不瞒他,和他相互认识后,把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全告sù
了他。慕容冲听完,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没想到,安朝国都,天子脚下,竟然有南叶的人在此潜伏。
不过因听说大家伙儿可能会一起离开安国回到南叶,他被压抑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