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便把今日刚添补出来的那荷包银子绑在周府的门环上,然后对着紧闭的大门连鞠了三躬。
叩响门环待有人来开门的时候,便和袁长一起翻身上马消失在夜色里。
“我说你钱多了烧的啊,昨晚上一袋银子出手,今晚上又是一袋银子。”行道人烟稀少的地方,袁长忍不住对抿唇不语的宋译道:“你这个样子,就算有万贯家财也会被你造没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等到有一天府里银钱告罄而妻儿等着饭吃的时候,有你后悔的。”
宋译不以为然的道:“钱这东西,该花就得花,你以为省着就能省下来了?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确实该为我的家人考lǜ
下,以后尽量省着点。另外,再过两三日,咱俩就得去宣和军营那里做事,想必也能赚些银子……”
“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袁长奇怪道:“你执意留在宣和不去南叶,为的不就是想力挽狂澜吗?”
“不,”宋译拧眉道:“我只是不想在国家危亡的时候逃到敌国避难,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