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就行了。
“一个骑兵最最佳配置是三匹马,一千骑兵就是三千匹,近乎十万两银子,难怪说养骑兵比修长城难多了。”刘钧感慨了一句。
据他了解,这还是马匹的钱。
平日,战马也是十分娇贵的,不是说喂点草就能糊弄。
这倒是和当代宝马车需要烧好油,定期保养一个道理。
一边想着,刘钧一边停下了脚步。
在没有足够的骑兵前,拿回外四府几乎不可能。
因为他的补给线随时都会被扶余人截断,到时候被包饺子。
到了那时,扶余人根本不需要交战,直接困死他们就行了。
“饭还是要一口口吃啊。”刘钧叹了口气。
景州的底子太薄,他虽然急不可耐想要大杀四方,但是终究要面对现实。
正如马克思哲学指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还是先老老实实搞发展才是正道。
想到这些,他带着胡为来到了朱雀门外。
“殿下。”
因为昨夜忙的太晚,刘让就在粥棚里睡着了。
见刘钧过来,一个官员叫醒了他。
“辛苦了。”
刘钧表扬了一下刘让,这萎靡的刘让顿时精神起来。
连珠炮似地将昨晚他如何指挥,如何安抚流民的事倒了出来。
刘钧频频点头,他已经看到城外一字排开的十个粥棚。
此时粥棚前的陶锅中正冒着热气,饭香飘得很远。
流民在粥棚前排着队,依照次序打粥吃饭。
见刘钧到来,流民中出现一阵骚动。
一个老者忽然向刘钧跪了下来,接着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众流民纷纷下跪,“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施粥。”
清水县时,不少流民以为参与叛乱必死无疑。
因为在荣朝任何地方,只要参与谋乱,无论诸王还是朝廷绝不会有任何怜悯。
而刘钧不但没有杀他们,甚至连句斥责都没有,现在还连夜让人施粥。
他心中自然有根秤。
声浪一声盖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胡为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民心啊,以前殿下出门,人见了都是躲的。”
刘让和不少在场的官员也震慑住。
一个个看向刘钧的眼神也有了不同。
“起来吧,老丈。”刘钧要走上前去扶起老丈。
但姜季同立刻走到二人中间将刘钧隔开。
“殿下,人太多了,最怕有心人混在流民中,对殿下不利。”姜季同的眼神不断扫视流民。
护卫士兵的站位也隐隐将刘钧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