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如此,也不怕荣朝其他异姓王寒了心。”
“这岂不是正好。”拓跋霍大笑道:“攻打景山塞前,不如先劝劝那小王爷,若他识时务,肯归附我扶余国,倒也省去了不少事。”
“要的,要的。”姜顺臣面露微笑。
二人正闲谈,这时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行礼后道:“殿下,将军,袭扰我军粮草的义军全部被生擒。”
“都杀了吧,将他们尸体挂在沿路的柱子上,以儆效尤。”拓跋霍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
外四府被他们拿下后,四府内却不断有景州百姓组成的义军袭扰扶余官兵。
此次他和姜顺臣领兵而来,沿路也受到不少袭扰,对此他十分恼恨。
进入新化府后他便派出一支骑兵围剿。
姜顺臣皱了皱眉头,“这高思远简直无能至极,攻破外四府后便该当即屠城,只有如此才能恫吓人心,也不至于今日还有义军作乱。”
“这高思远的母亲是景州人,是个杂种,对景州人自然心软。”拓跋霍怒哼一声,“若不是当时你我都在与北燕交战,也不至于让他领军前来。”
“等回去,我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姜顺臣拉着一张长脸,“依我所见,等拿下景州就和在北燕一样,留地不留人。”
“不。”拓跋霍摆了摆手,坏笑道:“景州美人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
景山塞。
苏缙站在城墙上,拿着望远镜看着渐渐远去的扶余斥候。
这段时间,扶余斥候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甚至还有斥候拿着纸笔在绘制周围的地形。
一切都显示一场大战无可避免。
而得知此次前来的是姜顺臣和拓跋霍后,他的忧虑便更重了。
二人中,他对于拓跋霍倒是不担心。
虽说拓跋霍深受扶余皇帝器重,但他在军中的地位不过相当于监军,实际不过是为了帮助扶余皇帝监管军队而已。
而姜顺臣则不一样,此人能征善战,但极为狠辣,一生最喜欢干的事便是坑杀俘虏和屠城。
据说在与北燕交战期间,姜顺臣的名字让北燕的孩童夜间都不敢啼哭出声。
“扶余国这是恼羞成怒了。”苏缙感叹了一句,同时心中一阵急躁。
他已经催了好几遍,也不知道刘钧有没有带着炮兵前来支援。
正想着,忽然一个骑兵纵马而来。
下了马,上了城墙,士兵道:“将军,殿下的队伍已经到了城外二十里处。”
“终于来了。”苏缙大喜,连忙下了城墙,带着一队人马出城去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