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博堃如今这自杀式的状态,着实吓到了青儿。她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担上这谋害北辽大王的罪名啊。
“表哥!”青儿小脸煞白,颤着声音询问身前的纳兰天作,然,纳兰天作要等的却是幕凉究竟会不会出手……
一旦幕凉出手,那拓博堃在她心目中……必定是不同的!纳兰天作比任何时刻都要期待这个答案!
银针近在咫尺,飞速逼近拓博堃的瞳仁。若在往昔,拓博堃身边还有一个银狐,可以在此刻出现化解危机。银狐是拓博堃从山里救出来的孤儿,从小是由山中银狐养大,具备一身决定轻功,来去无踪,如幻影谜步一般。
可银狐如今还在有家药庐疗伤,尚未痊愈。拓博堃今儿这一出,很显然,所有的宝都是压在幕凉身上!
银针逼近拓博堃瞳仁,下一瞬……
幕凉螓首轻甩,发间绯色琉璃簪子一瞬甩出,青丝柔柔垂下,绯色发簪在晨光之下瞬间夺去所有暗器的锋芒,险险的擦过拓博堃鼻梁骨,嗖的飞过院子,重重的钉在靠近院墙的蔷薇花从当中。
下一刻,蔷薇花丛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墙壁斑驳悉索间裂开了一道缝隙,有一丝七彩流光从中隐隐闪现,而幕凉甩出的发簪上面却是插着三枚银针!
拓博堃眼底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绝世冷傲的五官,在此刻竟然是一丝孩子气的得yì
,剑眉轻挑,墨瞳弯起,唇瓣勾起一抹完美优雅的弧度,绝世桀骜的五官,在日光之下,少了事不关己的冷漠孤傲,多了一丝自信温暖。
“主子!!”
飞豹和血鹰同时扑过来,腿都要吓软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幕凉出手,主子这是铁了心要赔上一双眼睛了。
“谢四小姐出手!”
飞豹和血鹰同时跪在地上,幕凉冷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不说话,他们也就不敢起来。
纳兰天作不知dào
什么时候走到了院子门口,青儿苍白着一张脸紧随其后。看向幕凉的眼神难掩复杂矛盾。她到底是该感谢纳兰幕凉呢,还是头疼于稍后将会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呢?
而纳兰天作却是脚步不停的离开院子,那背影裹着深沉气息,一时之间,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思。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老李和飞凤回过神来,也都踉踉跄跄的跑过来,跪在幕凉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
“全都起来!在我这里不兴下跪这一套!”
幕凉冷声开口,见飞豹和血鹰站起来之后,幕凉冷着脸对他们说道,
“你们不用感谢我!我不是救他!只是在这院子里发xiàn
了一样好东西而已!”语毕,她转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