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骁看着拓博堃离去的背影,不觉松开手掌,掌心是玉拂离开之前留给他的书信,清楚明白的写明了,三天之内,要取纳兰幕凉双眸。
“她是疯了……”耶律宗骁阖上眸子冷冷开口。
玉拂想杀幕凉想疯了,但是玉拂根本就忘了,如今的耶律宗骁,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可以陪她站在桃树下笑的清朗干净的耶律宗骁了。那时的他,一双手干净温暖,不曾沾染过任何血腥阴谋。
玉拂爱上的是那时的耶律宗骁,却不知dào
,这五年时间,她的爱意无所转移,甚至是更加深沉。但耶律宗骁的心,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可逆转的改变了。
“传令下去,所有护卫在皇家书院集齐,一旦发生玉拂郡主立kè
抓捕!若玉拂有任何危害纳兰幕凉之行动!杀、无、赦!!”
耶律宗骁话音落下,在他身后待命的兰英身子不由一颤,心底万般嫉妒不甘,却是不想重蹈明月的覆辙,只得含泪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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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bsp;“是!殿下!”
兰英离去之后,顶替明月出现在耶律宗骁身边的是他一直在暗中培养的护卫子前。子前年纪虽然比明月轻,可却比明月更加沉稳历练。
耶律宗骁抬脚朝有家药庐院中走去,子前稳稳地跟在身后。
“子前,你会不会跟兰英姑姑一样,认为本殿下变心了,如今这对待玉拂的态度是十恶不啥呢?”耶律宗骁轻声问着子前,眼底却是血色一片,令人心下生寒。
有家药庐的掌柜的见耶律宗骁来了,并不阻拦。
这几日苦行老人已经叮嘱过掌柜的了,任何人来看他,尽管让他们进来,有来有去,有往有送。却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来了,不是每个人都会满yì
而归,注定大部分人是浪费了时间,且得不偿失罢了。
掌柜的看到耶律宗骁拱手抱拳,一言不发,指了指后院的玄之院。
耶律宗骁脸上的表情不变,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抬脚走进院子。
身后子前在他背后沉沉开口,“殿下,五年前您与玉拂郡主是何等情怀,属下不知。而今,属下只知dào
,殿下若不爱,便是放下了。放不下的,才是殿下情之所钟之人。”
子前年纪轻轻,可说的话每一句都能入了耶律宗骁的心。
耶律宗骁挥挥手,脸上的笑容却是明暗不定。
“好一个若不爱,便是放下了。子前,随本殿下进去看看那苦行老人吧。看看是他的人生道理高呢,还是你子前后生可畏!”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