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被她的话伤到了心,心无力,身体又如何能有拥bào
她的力qì
呢?
“我不答yīng!你不要求我!我不会放qì!绝不!”
“那你是要逼死我吗?你这样逼着我,强迫着我,你又跟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她们有什么区别?过去我过的就是被人胁迫虐打的日子!而今,我不怕她们了,却要重蹈覆辙的过上畏惧你辽王的日子,是吗?你要跟她们一样将我逼上绝路吗?!”
幕凉话音落下,拓博堃猛地松开手臂,一脸吃惊的看着幕凉。
他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一丝讶异。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
下一刻,他身子踉跄了一下,后退一步,看着她清淡无波的面容,拓博堃的心,有种被狠狠地摔碎在地上的感觉。
她竟是拿他跟那几个女人相比?
“我话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麻烦辽王把飞凤和老李送回我的房间。再见。不对,是最好不要再相见!”
“纳、兰、幕、凉!”
幕凉决绝的语气再次让拓博堃怒火中烧。他想要用这双手撕开她的胸膛,看看她究竟是真的没有心肝,还是她只是执拗的封闭那颗本该鲜活跳动的心!
无论他此刻的声音有多绝望和沙哑,幕凉都是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拓博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瞳仁如血、如火。
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腊月的冰水当中,从里到外,都没有任何温度和感应。
……
幕凉回到房间,看着干净整洁的小房间,不觉微微一愣。
她离开的时候,这里简直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砸的不成样子,地上到处都散落着桌椅板凳的残骸。现在怎么全都好端端的摆在屋子里?
幕凉环视四周,除了那张崭新的桌面之外,其他的应该都是她这里的东西,只不过重新修整了一番。而这休整的手工也是出自经验丰富的老木匠之手,从外观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可以说是完全还原到了原先的模样。
幕凉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光滑细腻的桌面,这桌面明明是新的,却故yì
在上面做了旧,乍一看,也与这屋内的一切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她不想再去想这都是谁吩咐做的。
试想整个北辽,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两天一夜的时间找到最顶级的老木匠,将这里的一切恢复如初呢?
除了拓博堃!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小姐!”
“四小姐!”
正当幕凉发呆的时候,飞凤和老李相互扶着走进来,看到她之后,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紧跟着就要下跪。幕凉见二人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