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骁看着如此模样的白小楼,只觉得瞳仁狠狠地闪了闪。似乎那个女人也是如此……不论到了何种地步,都不见一丝一毫的狼狈和颓然,自始至终,清姿傲然,冷漠无情。
白小楼与她,竟是相互所补!思及此,耶律宗骁眼底狠狠地划过一丝血痕。
“三殿下这话说的真够冠冕堂皇,不愧是皇室宗亲。三殿下不能容许的是在下跟欧阳冲再次破坏,还是都为了那个丫头所为,三殿下如此聪明之人,何必掩耳盗铃,要在下点破?”
白小楼平日是淡然温润的性子,只是,这般表象不过是迷惑万千心思单纯如梦的少女而已。能在白家那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至今,他的手段又岂会单纯了?
耶律宗骁脸上划过一丝冷笑,“自以为是!”
“自欺欺人!”白小楼反唇相讥,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的诡异危险。
“白小楼,你是要在此硬拼到底了??”耶律宗骁冷嘲出声,如今他来得最晚,真要拼下去的话,白小楼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白小楼神色未变,淡淡道,“比起最后关头跑过来捡便宜的三殿下,在下除了硬拼,别无选择!”
白小楼的坚决让耶律宗骁眼底的冷笑更加明显,下一刻,他转身看向身后某处,这是他今天最毒的一招杀手锏。之所以在刚才赶走了欧阳冲,就是为了用这一招对付白小楼的。
“白小楼,本殿下很想知dào
,是车玲子对你重yào
,还是……纳兰幕凉!”
耶律宗骁话音落下,在他视线停留的地方,子前带着一脸茫然地车玲子站在距离白小楼不远的地方。
“本殿下也是昨儿才知dào
,有人拿了车玲子的发簪去宫里打听。白家少爷若是对本殿下身边的舞娘感兴趣,只需开个口,本殿下送你一打都可以。何必苦苦打听呢?”
耶律宗骁的话让白小楼瞳仁禁不住闪了几下,一贯沉稳淡然的气质,在此刻,蓦然多了一分深沉之色。
“想不到你耶律宗骁竟是要用这种威胁的法子?”白小楼的声音清清淡淡的,面上听不出喜怒,可跟在他身后的高山和仰止却隐隐觉察出自家少爷周身透出来的寒气。
少爷的确是进宫调查过那簪子的来历,没想到耶律宗骁的人竟是深到在深宫当中都有眼线!
耶律宗骁对于白小楼的话不以为意的笑笑,“那也要你白小楼无牵无挂才可以!”
虽然耶律宗骁不知dào
白小楼为何会打探车玲子,但是以白小楼这稳如泰山的性子,若不是对他至关重yào
的,他断然不会冒险进宫打探虚实。所以耶律宗骁今日才会赌上这一步棋局。
白小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