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是不是需yào
他的帮zhù
,反倒是现在,他的情绪险些失控。
纳兰明辉有些狼狈的遮掩了眼底的担忧,却见苏苏在跟太后说了几句话之后,再次匆匆离开,这一次,苏苏仍是没有看纳兰明辉一眼。纳兰明辉眼神闪烁一下,如今这该是他盼望着许久的结果,他该释然才对!为何,一丝释然轻松不见,反倒是很不是滋味呢?
又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苏苏再次回来,已经是满头大汗。在这初冬季节,苏苏穿的又单薄,却能累出这满头大汗,足可见她心底焦灼急切。
还不等苏苏去到太后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耶律宗骁上前一步拦住了苏苏,冷冷开口,
“回太后。今日是父皇传召儿臣与文武百官觐见。难道因为九弟找不到,就不能开始吗?儿臣等迫切想见父皇一面,太后,儿臣想问,今日的圣旨究竟是父皇下的,还是太后所下!!”
耶律宗骁此话一出,站在他那一边的官员纷纷附和。这都等到什么时候了,为了一个耶律崧如此没有目的的等下去,莫说是耶律宗骁这边,就是其他的官员也颇有微词。
而耶律宗骁的话无疑是戳中了众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既然是皇上宣召,为何不见皇上只见太后?以皇上的脾气,断不会为了一个九殿下等到现在还不露面的!这其中绝对有隐情!
耶律宗骁甫一开口,太后的脸色不由得白了一分。苏苏被耶律宗骁拦在那里,八贤王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拓博堃轻缓放下手中白玉杯子,冷冷发声,
“八贤王与本王都不着急。宗骁侄儿何来的如此烦躁?若是着急了,就自己去养心殿找皇上。太后让等自然有等的道理!为人臣者,为人子女者,就是等上一天一夜,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拓博堃一开口,符合耶律宗骁的官员都是小心翼翼的低下头,自然没人有胆子跟拓博堃叫板。
这满朝文武最没有办法的人是八贤王,而连八贤王都束手无策的辽王,谁敢惹?况且拓博堃以前的脾气是从来不多管闲事,如今他竟是主动开口了,满朝文武无不好好地掂量着辽王说话的分量,都是不敢造次。
耶律宗骁脸色如霜,旋即勾唇,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叔这话说的是!可宗骁等父皇可不是等了一天一夜,这些日子宗骁天天去见父皇,去都被人拦下了。宗骁若能见到,刚才也不会说那番话!”
耶律宗骁这番话一说出来,等于将这段日子的矛盾公布于众。让文武百官都知dào
,如今连三殿下都见不到皇上了,莫不是宫里头真的出了大事。
屏风后面,幕凉好心情的听着拓博堃和耶律宗骁唇枪舌战,寒瞳缓缓垂下,一袭冷风自身后刮过,下一刻,身侧的椅子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