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都没有放过。
见他滑稽的摸样,仙子终究停下脚步,道:“你要找什么?”
呼——孟少爷松了口气,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两个青色瓷瓶,也不管仙子同不同意,一股脑儿塞进她怀里,道:“大家同床共枕了那么久,没有奸、情也有感情,这些东西你就收下吧。”
仙子躲闪不及,只好接过手来。翻开一看,那张纸上画着一个白衣罩体,丝巾遮面,手中长剑赛雪女子,降临在一叶扁舟之上。那女子眉若弯月、眼如春山,虽不见面容,但顾盼之间颇为传神。更可笑的是,画上还出现一个嬉皮笑脸赤、裸上身的男人,正在女子面前的江中青蛙状游动。也不知此画何人所作,画工虽简却是异常传神。
仙子淡淡扫了一眼,就将那张画收入怀中,手中捏着两个青色瓷瓶,好奇道:“这又是什么。”
哦,孟少爷回神过来,自己辛苦了几个昼夜所画,居然连一句赞叹的话都换不来,这仙子当真是心性极高啊,对世间男女之事大概连少女都不如。孟少爷沮丧道:“你手中拿的两瓶,一瓶叫青春常驻,一瓶叫洗白白,你拿去用吧,我亲手配制的,绝对是正品,等哪天你觉得好用的时候,来我胭脂店我给你八折优惠。”
仙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人真是奇怪,满脑子的鬼点子,竟做些常人难以想象的事,可惜人太流气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正经。
“我走了……”仙子只说了三个字,将孟星河的东西收进怀里。绣足点地,身子就像飘起来那样,从孟星河房间的窗户上踏空而去,只留下一道白影残留在空气中。
原来她真的是仙子,还是会飞的那种。孟少爷呆呆看着窗外,竟感觉有些失落。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仙子姓甚名甚,如今仙子离去,不知何年次才能相见呀。
晚上又少了个暖床的人,孟星河心中伤感,出去找了一坛子酒,一个人独自畅饮。猛灌了几碗之后,飘飘荡荡倒在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孟星河睁开眼睛,就看见吕凝那鼻子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他露出一丝苦笑道:“我的吕大小姐,大清早你不好好睡觉,你跑我房里来做什么。正好我这里还有半张床,你要不要上来,我们一起同眠。”
“你喝酒了?”吕凝已经嗅出了气味,却从旁边拿来一套新衣服,道:“脏兮兮的,快起来换一套衣服,下面的人都在等着你呢,就你一个人还在睡觉,你羞不羞人。”
直接将衣服扔给床上的孟少爷,吕凝已经将汤药端到她跟前。孟少爷这才想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立刻翻身起床冲忙的穿好衣服,喝过汤药之后,冲忙跑下楼去,见一屋子人站在哪里,他大声吼道:“开工,可以开工了。”
孟大哥真是好笑,日头都快爬上当空了他才叫开工,也不知昨晚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