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叫?”孟星河坐在女子身边,嘿嘿笑道:“叫吧,我听着呢。看声音究竟合不合我胃口。咦,你别瞪着我,我很认真的,你难道不知道叫也是一门学问,就和你唱歌一样。分高潮和低潮,哦,不,是高音和低音。”
孟星河充当音乐家的样子还颇有几分相像。将叫和唱歌联系在一起,也只有他想的出来。
那女子红着脸,自持稳重道:“公子请自重。”
孟星河看了看周围,道:“姑娘,就你一人在这里吗?”
“对呀。这桃园,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孟星河有些头大,刚才那家丁还说他家老爷在里面等候大驾,哪知道却出来个雌的。难道想先用美色刺探我?这招太毒了吧,怎么偏偏投我所好呢?孟星河心理面有了底,揭穿阴谋道:“对了,据我所知,贤王只有个女儿已经出嫁。姑娘莫非是贤王的小妾?”
哈哈,孟星河心中发笑。先让你自乱根基,阴谋自然不攻自破。
“你——打死你个无赖。”本来很文弱的女子,居然被孟星河作弄的失去矜持。提琴作打,想教训孟星河一番。
“夕佳,不得无礼。”那女子还没来得及下手,已经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知道来人想必就是这府中的贤王,孟星河抬眼望去,见前面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健步而来。浓重的双眉,斜飞入鬓,虽衣着朴素,却不失王者的威严,渐渐走来,无形中竟增加了不少压力。孟星河眼尖,已经认出了老者身边一直跟随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当日在孟家村头送他狼毫金笔的那个好像叫魏明的青衣随从。
原来贤王就是长安木子佳啊?孟星河恍然大悟,木子为李,木子佳不就是李家吗?在长安,除了王族李家,谁还敢轻易送那么贵重的东西呢。
都看见那轿中老者了,孟星河也不揣着明白装糊涂。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如此热情,原来是先生。当日桃源一别,已有数月,那知道先生竟是高居长安的王孙,在下真是高攀了。”
和聪明人交往,就是不费口舌,那老者抚髯笑道:“以先生之才,那是本王高攀才对。如今先生前来长安,老朽得知,怎么不尽地主之谊。”
贤王说的客气,旁边的随从魏明已经吩咐丫鬟将酒菜备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齐全,简直就是一桌上好的佳肴。
“先生请坐。”贤王客气的将孟星河迎在上位。拿着象牙雕成的酒杯,替孟星河亲自倒上一杯美酒,道:“此酒产自高昌。当地人称之为夜光美酒。其色泽如血,喝下润而甘甜和中原的美酒不同。还请先生多多品尝。”
这是葡萄酒啊。再配上用洁白象牙雕成的高脚杯,这分明就是超前享受嘛。孟星河不客气道:“王爷先请,客随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