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推开了他的怀抱。站在远处道:“等等,我有事和你说。”
孟星河老实起来。仔细听着梦蝶接下来说的话。
梦蝶轻叹了声,道:“其实,瞒着相公,梦蝶是西南萧家商行的人,那是情非得已,希望相公能理解梦蝶心里的苦衷。”
孟星河点头,他能理解,谁的心中都有苦衷和难言之隐,他也有,还不是没有像任何人坦白。
梦蝶沉默片刻,道:“自从大唐建国以来,我萧家就很少到西北一带经商。都是规矩待在西南做本分生意。此次若非师父吩咐,梦蝶是决计不踏入萧家门楣半步,也不会接管萧家所有的生意和另外两家商行做那烦心的事情。若让梦蝶选择,宁愿在江都和凝儿妹妹每天为相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一个朴实的女人,也好过去管以前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相公,我真的累了,只想早点嫁给你,让你带我回家,好好过小国寡民的日子。”梦蝶叹了一声,眉头突然轻蹙起来,说不出的哀愁。她将螓首枕在孟星河肩膀上,竟变得安静不少。
孟星河不清楚梦蝶心中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忧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除此之外,找不到可以解开她心中忧愁的方法。为此,孟星河唯有淡淡道:“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娶。然后带你回孟家村,让我娘看看,你就准备为她老人家生一群白白胖胖的孙子让她抱吧,她一定不嫌累的。”
难得听见孟星河说这些不羞不躁的话。梦蝶小脸越发红艳,就像花蕊深处的雨水,晶莹剔透,红里透白。她没由的捶打了孟星河一下,娇声道:“我又不是母猪,谁和你生那么多孩子。”
对于女人这种回答,孟星河早就记熟在胸,很顺口回道:“你不是母猪,那我承认我是种|马行了吧。这样解释,生多生少,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与你无关呗!”
桃源花柳先生,从四个字来看,那就是匹雄健的种|马,以前肯定是在女人肚皮上过日子的货。说这句很平常的话,简直如小菜一碟,可梦蝶听在心里,已经是忍无可忍。动作也由先前的捶打,变成了更加暴力的白骨爪,直接拧在孟星河腰上,两只眼睛闪着妖精般的光芒,恨恨道:“你倒是挺喜欢当种马。要不要我再云梦斋中挑选几片辽阔的草原,任你驰骋?”
梦蝶有这么好心,鬼才相信。孟星河笑道:“世上肥沃的草原太多,只有累死的马,没有踏坏的地。有你就足够了。多了我也照顾不过来。”孟星河大义凌然说道,不知情的人,还真被他心口不一的话蒙混过去,信以为真。
梦蝶抬手戳了他脑袋几下,道:“少在我面前贫嘴。刚才在山顶,你用胭脂作画的时候,我看见某些小姐的眼睛都发着精光。恨不得招为夫婿那样,你以为我没看见么。”梦蝶撅起嘴,完全不掩饰自己吃醋的样子,让孟星河大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