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被孟星河拦截了下来。抓着云姨玉肌雪骨般的葇夷,但终究是放开了,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那你就狠狠的打吧!如果能打到让我忘记一个叫杨惜若的女子,那我这辈子便不来纠缠你。”孟星河说了一句,闭上眼睛,悄无声息的吻在云姨淡淡的唇上,一股茉莉花香悄然扑鼻。
“冤孽啊!”云姨念了一句。狠狠咬在孟星河嘴唇上,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挣开了他的魔爪,退回房中,背靠着门,竟小声的哭了起来:“孟星河,忘记今晚,忘记一切,忘记一个叫惜若的女子。惜若不想让你成为第二个他,为了我,牺牲你的所有,甚至身败名裂。”
孟星河摸着自己还在流血的嘴唇。“忘记你。我做不到!我爱,故我所执,更能疯狂。要让我忘记你,那好,出来一剑杀了我,那我便忘记这一世,不求来生!”孟星河若是固执起来,雷打不动,不是最好、便是最坏,中间的黯然欣喜,不是他想要的。那不切实际。
“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这样,更没有脸面去面对梦蝶。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孟星河,忘了我吧,就当我们从来就不认识好吗?”背靠在门边,泪如雨点倾洒而下。她爱着孟星河,所以不会让他背负伦理不容的骂名。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是时候了断彼此的情愫,以免酿成苦果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梦蝶那个温婉多情,又爱吃醋撒加,凶起来什么都不顾的小魔女,孟星河心里就插上无数支芒刺。他是现代人,思想也大多从现代开放性的思路出发,在没有血缘亲属关系的前提下,他和云姨的事情,那是坦坦荡荡的。只是现在不同,在道德礼数约束的封建思想中,他们之间,注定是世俗所不容许,引以为耻的乱|伦关系,就算逃脱了律法的制裁,民众悠悠众口,又怎么堵得住呢?
暗叹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一时冲动,竟差点害了云姨成了一个Lang荡的女子。想她如此好的家教,怎么会轻易接受如此荒唐的事情,看来的确是自己逼迫云姨了。孟星河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然后,他也没有多话,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房间,临走时,只是淡淡说了声“对不起”三字,就默默退场,但云姨知道,能让孟星河说这三个字的人,也不过寥寥几人而已,她终于放下心中忐忑的决定,不轻松的回到自己床上,一宿没睡,脑子里全是孟星河刚才说的话。
第二日清晨。孟星河起床很早。看见云姨红红的眼眶,昨夜想必是哭过之后没有睡下,才会出现红肿现象。吃早餐的时候,孟星河慢声说了句“用温水敷一下眼黛,或许要好很多。”云姨只是默默点头,两人之间放佛像陌生人那样,没有往日的言笑,只是低头喝着红豆粥,彼此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