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不能好好走今后的路……”
刘璋突然沉默,仰起头,努力让自己的泪水不落下,过了许久道:“可是,我不想死,我怕死。”
声音悲凉。
看到刘璋仰起的脸,伏寿再也无法下笔,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心里到底为大业压下了多少东西?
这么多的情感,为了大业生生压在心底,难怪他的病情会越来越重。
帐外的黄月英身体无力地滑下,泪水不由自主的唰唰滑落,“你只知dào
不让我牵挂,你以为我那么蠢吗?真zhèng
蠢的是你,你知不知dào
,为了让你安心的走,我不想让你知dào
,我真的牵挂你。”
远处过来一群人,黄月英迅速站起,擦干泪水,没有进帐,面容平静地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看到貂蝉带着大夫进来,伏寿赶忙捡起画笔,继xù
为刘璋画像。
大夫号脉,和伏寿说的一样,头痛发作无法避免,属于“正常”现象,无法医治。
整幅画像画完,伏寿在刘璋眼睛的地方停下来。(未完待续……)
PS:#暴君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