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释放的痒意,他欣赏着宝橒高潮后迷恋的神情,在即将恢复清明前继续动作,充满蜜汁的花穴还是紧紧地绞着他,内里的嫩肉痉挛一般抖动着。
宝橒吃不住地塌了腰,欲根滑了出来,知道她累了,张观业把她翻了个身又挤进去。
泄过一次的身子愈发敏感,宝橒被他抱起,泛着粉色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身躯瘫软无力地攀附着他。
张观业发现了,每次后入的时候她都要回头来寻他,于是他缓下动作拨开她脸上散乱的长发,使坏地去揉她的阴蒂。
“喜欢这个姿势?”
“喜欢看着我的脸干你?”
粗鄙下流的话入了宝橒的耳中,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嗔他,只能咬着他手臂来表达内心的羞愤。
心知她容易害羞,但张观业就是忍不住想要坏心地逗弄她,低下头亲吻她的娇唇,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口一口吮吸着唇齿间里不断分泌的津液。
宝橒意乱情迷地被他吻着,手被他牵着往下探去,在两人交合处抚摸着。
意识到他在带着自己干什么,宝橒想要收回手却被死死按住。
“感受一下我是怎么让你高潮的。”
宝橒觉得被他操弄的身子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了,房间里是张观业低哑的粗话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花穴激烈地蠕动起来,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很快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又被压回榻上,挺动的频率加快,张观业做着最后的冲刺,再受不住他低吼着冲破铃口堵着喷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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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的脚步渐近,宝橒没办法回家与家人团聚,除夕的夜晚她发了祝愿的短信给父母,在点点烟花的光亮中回复着纷涌而至的节日贺喜。
今天下班回来路过炒货店,几个小孩围在一起玩摔炮,心下一动也买了几支电光花。
张观业在水槽边擦干了最后一副碗筷,灶台上手机屏幕闪烁,睨了一眼不觉停下了手上动作。
是B市的号码。
他向来没有给人备注的习惯,高中毕业后他删除了一堆人的联系方式,通讯录里孤零零躺着的几串号码都铭记于心。
看了一眼客厅里正在发着短信的宝橒,张观业撸下袖子去了前庭。
“喂。”张观业听着墙后的街道上传来欢腾的笑语声,燃了一支烟,“新年快乐,爷爷。”
听筒里是粗重的呼吸声:“哼。”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山,月亮的残影隐约挂在天边,张观业呼出一口烟圈:“如果您也是来劝我回去娶别人,那接下去的谈话会变得很没有意义。”
“你这么快就给你爷爷我定了罪,要我飞过去把你绑回来说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