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甄宓的表现同来时判若两人,一直在我身前小手紧紧抓着马鬃,低着头默默不言。待到府衙下马之后,甄宓才趁我放她下马的机会,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宓儿以后再不顽劣了!"在我一愣之间,还在回味她说的是什么的时候,甄宓已经小跑着先进了府衙。我不禁念叨出声:"女孩子长大可真快呀!"
其实,此次我一方面是在表演给田丰和降将们看,借以加强他们为我效力的信心。另一方面,我也是在火药试制完成之后一直在忙碌,没有进一步的检验一下它的威力;刚好借此机会来个一举两得。而吕蒙等对火药就更没有太多认识了!所以也就造成了用量过大,把个好好的一个烽火台给夷为一堆废墟。不过,除郭嘉和典韦见怪不怪外,从其他人的崇敬和惊惧的目光中,我感觉效果还是不错的。
本来就早已有些意动的田丰,惊魂不定的观看完火药的威力之后,在郭嘉和陈琳的刻意相劝之下,也就顺势的下了台阶答应归附。我好奇的问起他把家眷早就迁回故里的事,他说入狱之前就对袁绍失去了信心,自己投错了主公已没办法,但不想再连累到家人,就安排迁回了故居。
不过,从那一天之后,甄宓却象变了个人似的,有些扭捏作态的扮起了淑女。我望着她小大人似的夸张样子难受的说到:"人虽不能事事都率性而为,但也不必的过于的压抑自己的性情。多累呀!"
甄宓撅着小嘴仿佛十分幽怨的娇嗔到:"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宓儿都现在不知道咋做了?"我略感无奈的笑道:"每个人天性各异,何必强求自己去适应别人?还原自己的本色不好吗?"甄宓满面疑惑的望着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以我看她还是有点迷糊?幼师的职业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呀!
由甄宓前后大相径庭的变化,让我不禁联想到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历史的惯性和人千百年形成的固有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亲身的经历过,我才深深地理解到一切并不象随便说说那样的容易。
天、地、君、亲、师、重农抑商等固有的观念,在此时的人的思维里早已根深蒂固,随便的任意而为绝对会象伽利略、布鲁诺一样把自己送上绞刑架的!按我想:如果我现在说出地球是圆的、银河系是以太阳为中心自转和公转等观点,肯定会被看成白痴和疯子!因为天圆地方、地心之说已经传承了数千年。
离现在最近的一个悲剧似的人物就是王莽。且不言他是否篡位自立,就其想要实行的有些管理国家的机制和理念现在评价起来,绝对是有超前意识的。但由于其实行时过于的急功近利,触犯了当时掌握社会走向的士族等阶层